早上出门前三哥对我说甚么呢?我想起来,当时,他声音放得很低,说是气候太热,后代都到齐,明天母亲便可出殡火化。
凌晨他的mm妹夫赶来,走上来就凶恶地指责我,然后把他接走,安排在侄女在北京近郊的屋子里,不给我电话和地点。我打了一串电话,下午才找到他在那边。我坐了四十多分钟出租去那儿。
有这话,我已很感激了。没有一个男人会像P爱我,我也不会爱谁像爱P,我的私心于此:如果有他这么一个“丈夫”做庇护,会制止男性对我的胶葛,我只想一小我糊口。
我是一个没故意的人,他把我的心弄坏了。
我是如此无用,如此孤傲,身边连一只猫和狗都没有,更没有一小我!我想起我爱的人,活着界另一方,他会如何说,人只能自救。
他与我重新商定,我们统统重新开端。但是没两天,我发明他在和恋人频繁通电话,我说我本来就不太信赖你的话,这就证明了你就没至心过。他说他吃了安眠药,要睡着,回绝和我说话。我要和他好好谈谈。他说P很无私,我说P说我一向受你节制,被你洗脑。他说了一句很刺耳的话。我气疯了,将床头柜上一个条记本朝他身上扔去。那本子有一个硬木壳,他让开了,反而击中他的左眼,他痛得大呼,倒在床上,一动不动。我给他的恋人打电话,说,“我把他打死了。”那边哭起来。他俄然坐起来,去拿镜子看,我缓慢地奔畴昔检察,他左眼乌青,肿着。他恨恨地看我,然后抓起电话打给外埠的mm妹夫。我说最好不要让别人掺出去,要带他去病院看,他不再和我说话。我很难过,向他报歉,他还是不睬我。
现在母亲已叫不该了,我才来问她。我只能恨我本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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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会的。我没有和母亲说内心的事,实在是让母亲更担忧操心。
他要我陪他去见他的恋人。当着我的面,他们去另一间屋子上床。就此,我默许了他们的干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