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门口有那种大雨棚,上面摆了两张台球桌,但店门是紧闭着的,我跟王阳来到窗户前,往里看了眼,发明内里另有很多张台球桌,大多数都是八球桌,当然也有玩斯诺克的。
王阳低着头,轻声回道:“我……我没有他的电话,只要QQ能联络。”
春秋大抵二十五岁的模样,留着短发,皮肤很黑,长得只能说中规中矩,不帅,也不丑,但是他那身材还算比较魁伟,当然最吸惹人的还是他手臂上的阿谁纹身,是一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。
而对于我来讲,这三番五次的被人给欺负,确切也如林小亮说的那样,这口气我是真他妈咽不下,特别是想到明天早晨眼睁睁看着赵馨儿被人甩了两个耳光,而我又甚么都做不了,这类憋屈是真让人难受,现在王阳俄然奉告我有人能帮我报仇,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功德。
王阳很浑厚的摇了点头,“我感觉跟着你挺好的啊,我这小我本来就懒,并且脑袋瓜也不矫捷,有事你能给我做主,这多好的事情啊!”
可因为我们来的太早了,这整条街除了网吧还在停业以外,其他的店面都没开门,王阳带着我找了一圈,终究在街道绝顶阿谁位置,找到了他表哥开的那家台球厅,叫卓兴台球厅。
王阳转头跟我说了句,可我却有些不耐烦,因为我总想着早点把这事搞定,总想着要找回昨晚阿谁场子,因而我就没好气跟他说道:“你打他电话啊,就说有急事要找他。”
王阳一见到他,两眼放光,喊了声,“表哥,我是王阳啊,还认得我吗?”
早上七点,王阳带着我来到县城的职校这边,在黉舍后门的一条冷巷子里,这里整条街都是文娱场合,有网吧,有滑冰场,有歌厅,有游戏厅,另有很多台球厅,之前我也跟王阳来这边玩过,但传闻这个处所挺乱的,以是我们也不常常来,怕万一惹上甚么费事就不利了。
想到这里后,我内心也略微舒畅了点,随后我有些感慨的跟王阳说了句,“兄弟,固然我晓得我跟赵馨儿能够分歧适,乃至也很难走到一块去,但是这高中三年,我也不想就这么碌碌有为的混畴昔,以是那天下午,我才会带着你去猖獗一次,固然我们这些天也为此支出了一些代价,被人打的这么惨,可说句实话,我也并不悔怨,我乃至还感觉挺爽。”
我皱了皱眉,又说道:“那就QQ上联络他,还愣着干甚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