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要说:抱愧迟了一点,叩首情节老是写不好,编削了一下
蕙娘为她感喟了几句,又问起桂含春来,郑氏提到相公,倒是笑容甜美,“正在外头应酬呢,你固然放心,他是最好说话的一小我,虽是西北出身,但同我们意中那些西北莽汉,倒是毫无类似。为人温文尔雅的,半点脾气都没有,毫不会屈辱斯文的。”
“这就不知是从何提及了。”蕙娘看了权夫人一眼,见权夫人微微点头,方才笑道。“我们可没有传闻甚么高烧昏倒的事,仲白倒是想到广州去凑热烈呢,可家里又离不得他。”
增股的事,蕙娘并不想轰动太多人,对桂家在都城的住处,她也是有点没信心。她沉吟半晌,便从善如流,“那就等你的信儿吧。”
“先生高情厚意,拔刀互助,将我孙家一手挽救出水深炽热当中。”孙侯底子就不管权仲白的惊奇,兀自朗声道,“此等再世之恩,我佳耦杀身难报,请先生先受一礼,聊慰报效之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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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竟是不管不顾,冲权仲白地点方向,咚咚咚咚,连磕了九个响头……
公愤难犯,世人如此热情发问,蕙娘也不敢怠慢,她笑着解释,“不独是诸位,就是孙夫人,都冲宜春探听呢,可宜春固然在外洋有开设分号,却也不是不时都能互通动静,这会没到每年算账的时候,两边独一的来往渠道,就是押送银钱的那些人把信带来,这带着银子,走路就慢了。我们也是两眼一争光,不比谁晓得很多。”
这诸多传言,有些真是用心叵测到了顶点,也不知是从何传起的,不过,这最后一条,终究也让世人的重视力转到了权家婆媳身上,阜阳侯夫人先哟了一声,道,“如何今儿你这么有兴趣,还把媳妇给带出来了。”
蕙娘听闻此言,唇边不由跃上一丝浅笑,她悄悄地摇了点头,却并不说话,郑氏见她如此,便善解人意地转了话题,“含春还和我说呢,他在京中了解未几,现在又都大半去南边了,倒只要一个权神医是旧识,正欲好生把酒言欢,想必此时我们在这里说话,他们男人们在外头,也已经扳话上了吧。”
“恰是想求这个了。”郑氏笑着打断了她的话,“因我平时小日子不准,摸到时候,怕已有两三个月了,倒是还算平顺,比他哥哥怀相要好。可毕竟是怀上了还挪动了这很多路途,我内心也是七上八下,直打小鼓呢。不过,不敢劳动您们台端,还是他日我和含春,到冲粹园亲身拜访吧。”
这恰是通奉大夫嫡女,桂含春少将军的太太了,蕙娘和她年纪相称,来往虽不密切,但也见过几面。此时天然有几分亲热,相互号召过了,蕙娘笑道,“这一次返来,预备住上多久?你倒还好,可少将军公事繁忙,料来不能分开西北太长时候吧。”
她也不感觉无聊,只侧耳聆听世人纷繁群情,倒是深感风趣。正悠然得意时,身后脚步轻响,一名少妇在蕙娘身边站定了,笑着同她号召道,“焦mm,我们好久不见。”
“他是忙,这回进京,还是领了差事返来的。”郑氏笑道,“也就能待上十天半个月吧,差事一完就要归去了,说来,本来或许还能早到几天的,倒是我不好,路上摸出喜脉来了,倒是担搁了他的脚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