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通的大户人家后辈,就算家教严格,结婚前没有通房,可在结婚以后,家里必定也会给安排几个貌美如花、诚恳和顺的大丫头在身边奉侍,也是免得他受了外头的勾引,出去胡搞瞎搞的意义。像权仲白如许,德配归天以后多年没有续弦的,家里有几个通房,的确再普通不过,就没有,都三十岁的人了,思来想去,如何也不成能是‘宝剑令媛买、平生未许人’的身份了。可被本身这么略微一撩,他就这么冲动,再回思刚才各种行动,他的生涩和不安闲,一定会比她少,倒多数是要比她多的……
作者有话要说:……谁说我不会写肉的
权仲白俄然又有点对劲:焦清蕙越不甘心,他就越博得利落。仿佛重新一次见面起,她给他制造出来的这很多烦恼,也跟着她本身苦闷的神采垂垂溶解了一些。
“那你就快些呀。”还没想好描述,焦清蕙已经展开眼来,似笑非笑地扭了扭腰肢,“要不会,你就放开我让我上去,我来――”
他平时说话声线清澈,此时这一声却很降落,好似宫弦一抹,降落醇厚,直直就送入蕙娘心底。同那丝绒一样温和光润的触感一样,都令她又诧异,又有些说不出的挑动。她本已经不筹算再说甚么了,可却又忍不住问,“如何……如何和说得不一样啊。大了这么多……”
五指一触那物,两人都同时绷紧了身子,权仲白反应仿佛比她更大,他弓起家来,虽及时咬住唇,可仍有一声低吟没有咬住,从现在已经格外水润红艳的唇瓣中逃了出来。
权仲白不大喜好她,这从他的反应里就能清楚地表现出来,有人投怀送抱,还是她如许的姿色,普通男人,就是口中说着不要,只怕胯.下那二两肉也早就不承诺了。可他呢?扭股糖一样给清蕙解衣缔造困难不说,连口气都还是那样安稳,多少不悦,仍然被带了魏晋色采的安闲风采给密实讳饰……别说色迷心窍,权二公子看来连情动都还早得很呢。
这些年来,他走遍大江南北,虽未身陷声色,但如何也见地过诸多旖旎场面,可似蕙娘如许做派的大师蜜斯,那还真是头一次得见。怕就是女山贼也不过如此了,这么大剌剌地跨在本身腰上,的确像是把他当了一匹马在骑。全无普通女人在洞房之夜,自但是然便会透暴露的羞怯态度:肌肤之亲、裸裎相对,就是最没有教养的乡间女儿,都必定有几分不安闲,哪和她焦清蕙似的,活像是多年的花街熟行……不,说得更精确一点,活像是个急色的登徒子,他这个新郎官,反而反过来成了扭扭捏捏的女儿家。
仿佛是一道琴曲奏到了最狠恶的处所,又像是一条奔涌的酒泉,带着熏人的醉意拍打着她的堤岸,这令人迷醉的感受又上了一层,蕙娘再顾不得和权仲白负气,她哭泣起来,缠着他的腰,又交代了一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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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虽说不下去,可意义倒也表达得挺明白的,部下行动也没停……洞房花烛、软玉温香,焦清蕙又是个如此出众的美人,这一番缠斗,搅得她本身也是双颊微红气喘吁吁,额际微微带了汗,眼神亮得就像着了火……权二少就是再清心寡欲神仙中人,他到底也只是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