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从一开端见到她,他就一向在受伤,身上的鞭痕还未褪去,胸口的伤疤还未病愈,胸膛上的印记还未减退,额头上的伤口方才结疤,身下还在模糊作痛,肩膀上的血还在迟缓的流淌……
红狐脸红了个透,赶紧从司空寂漓身上分开,只是衬衫下的手还没来得及抽回,就被司空寂漓隔着衬衫按捺住,没法抽身。
“如何?你刚才的放浪样去那里了?”
血液跟着司空寂漓的键盘流下,染湿了玄色的衬衫,可红狐并没有松嘴,反而持续加深力度。
肝火加上惭愧在红狐的胸口横冲直撞,孔殷地想要寻觅发作口,红狐猛的一下起家,低头狠狠地咬在司空寂漓的肩膀上,几近用尽了她满身的力量,直到嘴中传来了血腥味……
还能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