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悄揭开盖在他身上的薄被,方北凝顿时倒抽一口冷气。
方承冲动得双唇直颤,连方北凝也顾不上了,忙不迭冲了出去,因为太冲动,方北聆闻声他被绊倒的声音。
方北凝又向那人的体内运送一些元素之力,修复他受损的皮肉,半晌工夫,本来非常骇人的累累伤口,就这么消逝不见了。
“如何搬场了?”方北凝一下车,海风劈面而来,潮湿中带着陆地特有的咸腥气。
“并且……”顿了下,他又道:“并且不能见风见光,不然,那‘刀伤’会长得更快更猛。”
“真的,车子已经停在大门口了,兄弟们正迎着呢,估计这会都进客堂了。”
很快,很多道沉稳的脚步声从楼梯传过来,待人走到门口,方北凝一眼就瞥见,走在最前头,端倪如画、气味却凌人的男人。
恰在这时。
“若我没猜错的话,这应当是一种蛊虫,你家老迈,被人下了蛊。”
方北凝往边上站了一站,她也想见见这位君先生了。
方北凝笑笑,没再搭腔。
“以是,求方大夫救救我家老迈,来生,我愿做牛做马酬谢方大夫的拯救之恩。”
“承哥,君先生亲临,要来看望老迈!”
“取个小一点的白瓷碗来。”方北凝对方承叮咛。
初见这方承,看着沉稳内敛、不是个善茬。
方承忽地‘噗通’一声跪下。
“甚么?!”方承惊到手里的碗都掉地上了,他上前几步猛地抓住大汉的肩膀,“你是说真的?君先生要到临此处?真的假的?君先生高高在上,如何能够到临我们这一个小小分组?”
“方大夫不成!”方承仓猝拦住她,“事到现在,我也不得不说实话了。”
方北凝将那碗放到那人的腿中间,再次将元素之力输入他的体内,元素之力潮流般涌向他的伤口处,将伤口里作怪的东西紧紧包裹着,拽出体外,落进那只白瓷碗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