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北凝过来拉了拉宫凝的手腕,“宫凝,你醉了,我们送你回家。”
“那你现在,为甚么叫宫凝呢?”翟墨远不紧不慢地问着。
“改天吧,现在太晚了,说不定还要下雨。”
宫凝仿佛被这个题目难到了,皱着一张小脸苦大仇深地想了想,道:“我现在仿佛是叫这个名字,不过我之前不是叫这个名字,我之前叫童木槿……不对,叫杨木槿……仿佛……”宫凝烦恼地敲了敲脑袋,“我叫甚么来着?”
隔了这么多天,翟水月内心对于方北凝的不满早已淡去,就算有错,也不是嫂子的错,不是么?
“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!”宫凝猛地将手里的酒瓶子扔出去,砸在不远处的大屏幕上,只听‘哗啦’一声,酒瓶子砸得稀碎,大屏幕也名誉裂了无数条裂缝,呈射线状从一点往外辐射。
“我没事。”宫凝抽了张纸巾将眼泪擦洁净,灿然一笑道:“咳得有些狠恶,都咳出眼泪了,你们可不准笑我。”
“哎呀,流血了,如何这么不谨慎啊?”莫妖娆一看宫凝的手割破了,赶紧心疼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,“管家,快把药箱拿过来,然后把地上措置一下。”
翟墨远眉头微微蹙了蹙,“宫凝丢了十几年,玉佩没有了,长相也产生庞大的窜改,也不知宫叔叔是如何将她找着的,大抵花了许些工夫吧?”
“我、没事。”宫凝捂着嘴咳嗽,眼风一斜,瞥见宫莫没瞥见她在咳嗽普通,微微侧身不晓得在与池圣茵轻声说着甚么,两人笑得眉眼弯弯,看着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。
她脸颊泛着染了酒气的红晕,可她的脑筋却清楚得可骇,有无数让她心伤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一帧一帧闪过,一遍一遍反复,无情地刺痛她的心脏。
“我很复苏,我还能喝。”宫凝一把挥开方北凝的手,左歪右扭地回到茶几前,拿起酒瓶灌了几口,‘嘭!’地一声将酒瓶放在茶几上,指天怒道:“宫莫!你想娶那女人,我不承诺!死也不承诺!”
宫凝手里的碗就那么直直掉落在桌上,又滚落地上,摔个粉碎。
“别哭了,妈妈带你去病院。”说着莫妖娆当真将她拉起来要去病院。
晚餐快结束的时候,莫妖娆俄然又提起宫莫与宫旭的老迈难题目,结婚生子。
到了半梦酒吧。
上到三楼的豪华包厢,等办事生将宫凝点的酒端上来,她就跟喝白开水似的灌着好几万一瓶的酒王。
吃完饭,又坐了一阵,约莫七点半的时候翟墨远和方北凝起家告别。
翟墨远仿佛也没如何将此事放在心上,在方北凝中间坐下,拿着筷子给她夹菜剔鱼刺剥虾。
“北凝,陪我喝一杯去吧。”
宫子卿:“……”
正月初五下午五点,翟墨远开车载着方北凝来到宫家,恰时,翟禛羽与童千梦并翟水月也到了。
“可不是么。”宫子卿一边从棋罐里摸出一枚黑子,谨慎地落在棋盘上,一边光荣隧道:“我这十六年来一向在派人寻觅,都没甚么收成,说来也是运气好,前段时候我派出去的人偶然间熟谙反华镇的一个住民,提及找人的事,那人便说他们村有户人家十六年前收养了个小女孩。”
“那你们能肯定就是她了?”翟墨远趁着问话的当,眼疾手快帮翟禛羽落了一子,杀了宫子卿一个措手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