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啊!”
她每次靠过来的时候,他都要絮干脆叨地抱怨,一副不情不肯的模样。可手机屏幕上他一瞬不瞬盯着她,目光和顺苍茫,不是情/欲高涨时的炽烈,却有种淡淡的暖和,像是午后日光晒暖的泉水,清澈而熨贴。他的嘴角还带着不自发的浅笑,那是她与他面劈面的时候极少能看到的和顺神采。
他无法地推推她肩膀,“起来点儿,你是没有骨头吗?”
他气得只能笑,拍着她的头顶骂:“你另有理了?”
他降落诱人的嗓音里歹意满满,可更险恶的还是他的大手,炽热的掌心从胸口一起摸索向下,高低抚摩着她的纤腰,“是在这儿么?嗯?”
聂绍琛如何能够停手?
结束了这段癫狂,孟引璋被他抱回房间,两人双双躺在床上,浑身怠倦,但是满心满足。他们谁也没想到,这一场险恶游戏,没有在孟引璋身材里找到骨头,却给她播下了一枚种子。
孟引璋还没来得及说甚么,胸前一阵闷痛,被他抨击似的用力捏了一下,只感觉浑身一颤,像是俄然中了电击。
每天晚餐后,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孟引璋老是不肯好好坐着。她要么歪头靠着他肩膀,要么横躺在沙发上枕着他的大腿,要么就盘腿坐在地毯上,上身倚着他架起的双膝。
孟引璋气结,抖着肩膀甩开他的手臂,他嘶了一声,又搂着她往本身怀里压,“诚恳陪我看会消息,别乱动。”看她挣扎不断,又说,“你不最喜好靠我身上吗?明天让你靠还不可?”
她站着不肯动。
他蹙着眉头啧啧两声,“这里仿佛更软,妮儿,你说……骨头是不是在内里?嗯?”她俏脸绯红,很恨地一向骂他坏,他听了内心更加受用,手指探出来轻拢慢捻,惹得她低吟出声,“聂绍琛……你……你变态。”
孟引璋晓得这男人吝啬,现在不依着他,比及早晨不定要出甚么幺蛾子折腾她。固然不甘心,也只得忿忿地走到他中间坐下。
复婚之前,聂绍琛为把老婆追到手,大灰狼披上了绵羊皮,到处温良恭俭让,好得让孟引璋感觉像是换了一小我。可复婚以后不久,这男人就垂垂有了旧态复萌的势头,那些傲娇、毒舌、直男癌的臭弊端都渐渐地返来了。
“放手!”孟引璋挣扎不开,咬牙问,“你又是干甚么?”
聂绍琛向来恶兴趣,就喜好看她不情不肯又无可何如的模样,对劲地把她肩膀一揽,笑着说:“这不就对了,你跟我闹甚么脾气。”
“痒!”孟引璋的敏感处就在腰际,一摸就痒得难受,更何况被他用心抚弄。她拼了命地躲他,把身子扭得像条上了岸的小鱼,最后只好用笑得发颤的嗓音求他,“绍琛……绍琛别闹了……哈哈哈……我受不了……停手啊你!”
这天因为晚餐吃甚么两小我闹着小别扭,饭后聂绍琛洗漱好,还是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他一昂首,见孟引璋立在玄关处,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,就向她一招手,“过来。”
普通的时候,孟引璋只当不晓得他的心机,装胡涂满足他孩子气的傲娇。但偶然候两人拌了嘴,她在气头上,就懒得再和他玩这类装傻充愣的游戏。
视野再往下,是她皮粉色家居服的宽松领口,内里藏着的柔嫩白嫩到底有多诱人,他一向都晓得。但是此时现在,盯着两抹弧度,却涓滴起不了欲念,只感觉温馨静好,心想和她在一块,本来甚么都不做,就这么悄悄依偎在一起,也是极满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