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的课结束,原觉得下午传授古琴的徒弟有事不上课了,传授古琴的徒弟却来了,傅书言内心叫苦,跟景钰说好,下午约在王府见面,古琴课下来要一个时候,徒弟安排练琴时,傅书言几次走神,好轻易散学,傅书言吃紧忙忙往家赶。
傅书言道;“我要毫针。”
傅书言聚精会神施针,屋里悄悄的,景钰俯卧不言语,老诚恳实任凭傅书言摆布。
傅书言看着景钰道;“本日天晚,骑射就免了,我现在给景将军针灸疗伤。”
轿夫得女人叮咛,撒开腿,朝王府飞奔。
高恪拥戴老婆,“我看王妃说的不错,景将军此次回京,筹办待多久?”
傅书言手头没有针具,针灸技法古已有之,傅书言策画针具应当药铺有卖,边走边想,走到上房门口,傅书言道;“姐,我要上街去一趟,买些东西。”
景钰脸朝下,闷声答道;“微痛。”
傅书琴内心的设法没说出来,mm一个未出阁的女人,上门去平西候府,多有不便,景钰来王府,打着跟英亲王高恪的友情深厚,过府就便宜多了,外人不晓得内幕,没人说闲话。
景钰浑厚地浅笑,“当然,当然。”
说完,奸刁地笑道:“不过景将军但是欠我一次,今后补回。”
景钰的笑容仍然暖和,“王爷,快别说拜末将为师的话,我还要谢傅女人,前几日连阴雨天,我旧伤复发,遵循傅女人奉告我的体例,试过了,伤痛减缓了,我还想求女人为我疗伤。”
傅书言承诺一声,叮咛知儿,“你归去取些银两,叫人备轿。”
叮咛秋琴,“给女人取银子。”傅书言对秋琴道;“十两银子尽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