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众我寡，在北夷军的狠恶守势下，青州兵死伤无数，青州城里的妇孺志愿插手战役，夷人攻陷城池，受欺侮折磨而死，还不如死得壮烈，仗打得非常惨烈，城墙上尸首堆成小山，死的另有很多妇女。
城墙外荒漠里的冷风从衣领里灌入，傅书言缩下肩，偏头看高珩，笑说：“我要回王府守岁，每年今晚我都躲懒，守不到天明，今晚无人束缚，我怕上半夜都对峙不了。”
傅书言陪着高珩走上城墙，高珩不忍看，满地尸首，有北夷兵，青州将士，另有百姓、妇女，剩下的几百兵士分歧程度的伤残，正清理埋葬战死的兵将。
女子惊奇隧道：“昀大哥，如何了？”
兵士扑灭火把，傅书言瞥见高珩刹时，竟有劫后余生，相反表情却很安静，高珩瞥见面前衣裳已溅满斑斑血迹的女子，唯有一双大眼睛在暗夜里发亮，芊芊弱质，存亡关头，无所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