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傅书言的宝剑往下一压,赵玉娇脖子一凉,惨叫一声,“献王,拯救。”
这时,宫人一声高喝,“罗秀士驾到。”这个荣亲王府的前王妃罗氏,现在降为秀士。
刚想下命攻打东宫,俄然闻声内里一个女声娇音,“献王殿下,且慢,我有话说。”
“太后娘娘,太子的雄师跟叛军刚开战,太后放心,不久就有好动静传来。”闵贵太妃顺着太后的话头说。
“二哥,我要不撤兵,攻打东宫,二哥预备帮谁?”
高琮听罗氏说得有理,临时先放过傅书言,缓兵之计,待他二哥疏于防备,再找机遇动手。
两兄弟对峙,高琮不能跟他二哥脱手,大事没成,兄弟反目,坏了大事,遂意味深长,“二哥,你为何护着她?莫非你…….”
献王的兵士愣住撞击宫门,靖王高珩带人赶到,高琮谋反是瞒着他二哥的,俩人虽说是亲兄弟,皇权之争,没有兄弟之情。
太子东宫侍卫头领褚良立在寝殿外,“臣褚良求见太子妃。”
高琮的部下又大声喊,“内里的人听着,开门投降,献王不究查尔等。”
东宫里无人应对,高琮命人,“再喊一遍。”
罗氏焦急,“我在寝宫能坐住吗?你们兄弟不念手足之情,真令我痛心。”
郭太后看着傅书言,“赵良媛有身孕,比来孕吐好些了吗?”
夜晚窗外天阴,天空没有星斗,寝宫闷热,令人烦躁不安,傅书言觉浅,半夜里,俄然殿别传来混乱的脚步声,寝宫门外有人高喊,“有叛贼攻打皇宫。”
“三弟,你不要平空假造,无端猜忌。”高珩正色道。
褚良大步进门,抱拳见礼,“臣有话对太子妃说。”
东宫还是没人答话,高琮冷哼,“我倒要看看小小的东宫能守到甚么时候?”
褚良想到的,傅书言也想到,皇宫宫门夜晚落锁,白日逃,皇宫防备森严,插翅难飞。
东宫宫门紧闭,献王高琮命部下在宫门外叫门,“内里的人听着,乖乖地出来投降,献王饶你们不死,献王只缉捕太子妃,与东宫的人无关。”
“仿佛出大事了。”
赵玉娇有身后,晓得瞒不住,提心吊胆,想找高琮筹议对策,本身在东宫里见不到高琮,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傅书言请太医前来给她诊脉,她吓得魂都飞了,不测傅书言不问她腹中胎儿是谁的种,连太子也装聋作哑,赵玉娇焦炙一阵子,东宫太子太子妃不究查,她迷惑不解,却也松了一口气。
傅书言朝外道;“献王,赵良媛肚子里是谁的种,你最清楚,你不想一尸两命,速速退兵,放我们出皇宫,我留她母子一命,不然,东宫破了之时,你为她母子收尸。”
高琮退一步,“儿子尊母命,卖二哥一个面子。”
不出半月,天子亲身带领文武百官前去西山法灵寺,天子的仪仗浩浩大荡出了都城,阵容浩大。
傅书言站在门里,命人把赵玉娇带到门前,宝剑横在赵玉娇的脖子上,赵玉娇哆颤抖嗦,叫了声,“献王,是我,不要攻打东宫。”
傅书言看一眼已经吓得瘫倒在地的赵玉娇,赵玉娇堂堂一个武将之家出身的蜜斯,两军阵前,吓成一摊烂泥,命宫人,“把她架回偏殿。”高琮没有人道,赵玉娇母子在高琮内心没甚么分量,赵玉娇跟错了人,关头时候成了高琮的弃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