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乔氏淡声道;“表姑母,言儿失手弄掉了,洗了不像本来洁净。”
杜氏怕老太太不欢畅,仓猝道;“言儿,祖母跟孔家表姑祖母一起长大,情同亲姊妹,你表姑祖母去的早,你表姨母就像你祖母的亲外甥女一样,今后你这位蜜斯姐当作亲姐姐待。”
傅老太太转向大太太,“奉告你男人去一趟孔家。”
二太太宁氏笑着道;“童言无忌。”
二女人傅书毓随便捡了一个梅花络子香坠。
“国公爷返来了。”门外下人一叠声喊。
“鸿儿,你来得恰好,你乔家表妹被人欺负,你当兄长的出头管管。”
傅书言看老太太是铁了心把乔氏留在府里,祸害傅家,当年她父亲被罢官放逐,此中一条罪行,兼并民妇,就是孔家属人告的。
世人都感觉大太太说的话在理,唯有乔氏心苦,过继个儿子,苦巴巴守着那几亩地步度日,若孔家有傅家这等繁华,衣食无忧,为夫守节,还使得。穷日子难过,她几时说发誓不再醮,大太太真能编排,本朝女子丧夫许再醮,然这些话如何能说出口。
傅书言当真地想了想,“祖母,孙女听家下人说有一个跟孙女普通大的远亲要来,是祖母一个表亲的女儿的女儿,就是这位姐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