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书言母女正说着话,傅鸿迈步进门,手里拿着一个匣子。
“我早就说你小小年纪上甚么书院,起早贪黑,竟日这么辛苦,你不是男孩子,挣个出息,博个功名利禄,光宗耀祖。”杜氏是心疼女儿。
“还能给谁?本身戴身上的,表哥若喜好,这个绣好了送表哥。”乔氏娇柔隧道。
傅鸿提着袍子,轻手重脚往前面抱厦去了。
孔凤娴快步去追三女人,乔氏看着女儿走远,傅府留她母女暂住,毕竟不是悠长之计,将来迟早是要回泗州婆家的,国公府是三房当家,表兄傅鸿对她有情,想到这,乔氏不免耳热情跳。
傅书言与姊妹们分离,傅书琴回房背书,傅书言带着小丫环檀香,颠末上房,看母亲房中已掌灯。
傅鸿来时想留在老太太屋里用晚膳,女儿背了一黄历,傅鸿心虚,推委有事,讪讪的先走了。
出了上房,沿着夹道今后走,檀香提着羊角琉璃灯照着脚下的路,道;“女人今儿偏赶上了老爷拿匣子珍珠返来,平白多得了好东西。”
孔凤娴住在傅府,出身寒微,下人们瞧不起她,女人们不待见她,平时在人前加着谨慎,瞥见她母亲,内心委曲,眼圈一红,寄人篱下,乔氏晓得女儿委曲,朝堂屋里看看,附近无人,小声道;“记着母亲说的话,你在家里吃甚么穿甚么,在傅府里吃甚么穿甚么,我母女留在这里看人神采,为你今后也能跟她们一样。”
傅鸿坐在炕桌另一头,把手里的匣子递给她,“言儿,这匣子珍珠,成色还不错,拿去玩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