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”
“早晨你不是给我SASA酒吧的高朋券了吗?你猜我在这碰到谁了?”
SASA酒吧最豪华,最开阔的包间里,一排身穿红色胡蝶领衬衫,玄色铅笔裤的女办事生挨个走了出去。
郁子行却俄然拔高了声音:“但是,你晓得他方才对一个女婢应生耍横发飙的事吗?”
那柳叶般的细眉,薄而小巧的嘴唇,衬的一双眼睛名而亮,在如许烟酒稠浊的环境中,倒有些出淤泥而不染的意味。
她的声音又娇又糯,湿热的气味直吹到他脸上来,暗淡的沙发上,白翌南身躯微微一怔,俯下眼看了看女孩那张涂着脂粉的面孔,“你……叫细雨?”
细雨觉得他像其他垂涎她的客人一样,绕着弯的撮要求,便倒了一口酒含在嘴里,靠近了男人的唇边。
他看庄雨睡得沉,便判定掐线,直到电话铃第二次响起来。
张总却人精似地对阿谁细雨使了使眼色,“你留下来。”
头顶,白翌南轻视的嘲笑声传来:“呵,你的模样很清纯,手腕倒叫人不齿。”
“白翌南。”
走廊上,郁子行看着白翌南渐行渐远,不由从隔壁的拐角处走了出来,方才,他去卫生间便利,返来的时候路过这里,竟然听到了白翌南的声音。
包间的门在男人凌厉的步姿下,微微晃了晃,很快又合上,内里的喧闹声垂垂隔断。
普通客人来这里,找她们侍酒,都会随便聊聊,细雨固然是新人,但看得出白翌南对她的态度有些特别,因而浅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的名字呢?”不等张总话毕,白翌南就蹲下身来,垂眼望着叫细雨的女孩,“也是这家酒吧安排的?”
张总见白翌南看得入迷,对劲地拍了鼓掌:“白总,左数第三个就是阿谁叫细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