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缓缓伸脱手,落于领口处,然后学着庄雨的模样,把衣领拉高。
“那就好,因为我会将他45%的股分转给顺成,还真怕你和他有合作,受了连累。”
“靠,出事了,天正的程奎仿佛被查了吧,传闻他这回被人告发了,说是供应给顺成的那批鱼翅里增加了致癌的雕白粉,还用犯禁的碱性橙II措置次等的海鲜,冒充极品,并且数额特别庞大,”黄大齐一边爆料着头版头条上的动静,一边忿忿地甩了甩报纸,“我看这回他怕是要官司缠身了。”
本来觉得事情做得很埋没,没想到还是被看破了。
看着她嘲谑又仇恨的模样,庄雨伸手冷冷夺回击机:“如何,你少了一个可依托的大金主,心疼了?”
小景听完朝庄雨看了看,脸上尽是不屑:“该死,谁叫贰心术不正打庄姐的主张,还出尔反尔耍得我们策划部团团转,这类好色奸商早就该遭报应了。”
庄雨拿包下车,面色有些难堪,她甚么都没说,却近乎镇静地裹着外套朝写字楼大厅走去。
一条消息引发了大师的沸腾。
“为甚么不敢,”庄雨把手机捏在手里,后退了一步,站起家来,“祁素贞,这类事莫非你没做过?”
电话过了好半会,才传来震惊声:“保你能够,但临时不要再激愤阿谁女人。”
“你……”看着她凌厉回身的侧影,祁素贞眉心抖了抖,可还是强作平静地拉住了她,“你把话说清楚。”
祁素贞用指甲狠狠地掐着庄雨这两个字,直掐得笔迹恍惚,想着本身不能跟着程奎一起不利,她咬牙站起家来,快步走向卫生间,然后翻脱手机通信录中的一个号码发了条短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