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淑芬感觉温雨瓷说的有事理,点了点头,“我也感觉依着华瑾的脾气不会做出那种事,可被她母女俩那么闹,我们这日子如何过。”
“算了算了,你们爱如何着如何着吧!”温相田说不过温雨瓷,温雨瓷现在这环境他又舍不得冲温雨瓷说重话,内心犯堵,一挥手上楼了。
“伯伯,您这话不对,”温雨瓷淡淡说:“照您这事理,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我现在无家可归,家破人亡,也必定是我做错了,才把我家害成如许。”
“如何能够无关?”李淑芬忧心忡忡,“她们说丁珊肚子里的孩子是华瑾的,万一真是……”
如果现在温雨瓷还是温雄的掌上明珠,还是温家的大蜜斯,她说出这番话,温相田铁定要活力,没准一负气就把她给撵走了,可现在不可了。
李淑芬是最诚恳不过的性子,当初李淑芬说丁珊怀了温华瑾的孩子,上门来闹,温相田爱面子,她则是好欺负,被两母女一哭一闹,就逼着温华瑾和丁珊去民政局登了记,厥后丁珊又把她妈接过来,母女两人都住在这里。
“哎呦!这话如何说的,没这么欺负人的啊!”杨红梅俄然一下坐在地上,拍着大腿哭叫:“这世上没天理了啊!我女儿被人家糟蹋了,现在人家还翻脸不认账啊,这还让不让我们母女活了啊!”
温雄和温相田固然是堂兄弟,可性子倒是两个极度。
这几个月她已经看清楚了,丁珊好吃懒做,为人刻薄,如果儿子和她绑在一起一辈子,甚么幸运都没了。
温雄宠女儿宠的名声在外,而温相田却推许棍棒底下出孝子,温华樱是个女孩儿还好些,温华瑾从小没少挨揍,他一向扮演着严父的角色,温华瑾看到他像耗子见了猫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温相田在沙发上坐下,瞪着温华瑾怒声道:“都是你这没出息的东西惹出来的事,让一家人都跟你受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