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一巴掌用足了力量,顾少修脸上很快出现指痕,他却动也没动,只是目光更加清冷了些,“父亲,您想做甚么,尽管去做,但我以为,眼下最要紧的,是尽快为您敬爱的儿子选处上好的坟场,不然怕会来不及。”
你去都城高干圈儿探听探听顾少修这个名字……有朝一日,他若厌倦了你,他手起刀落时,比谁都狠!
温洛寒给她的伤害太深重,她大要上看起来嘻嘻哈哈甚么事都没有,但实际上伤口深可见骨,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愈合。
顾少修背对着她的方向,她看不到他的神采,可不晓得为甚么,她却能感遭到顾少修现在的哑忍和气愤。
“你……”徐承志俄然扬手,狠狠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,“牲口!没有我哪有你?你放眼看看,胜利的男人哪个在内里没几个女人?你妈她本身找死,我有甚么体例?我奉告你!必须给我把你弟弟救出来,不然我不会放过你!”
他长长感喟一声,在她发上吻了吻,“乖,我们渐渐来,我不急。"
“全都听到了?”顾少修侧过身子看她,温雅的笑,只是笑容中太多苦涩和怠倦。
看这景象,他们父子之间的干系不是浅显的糟糕。
“你……”徐承志再也说不出话,手指在顾少修鼻尖点了几点,气愤回身,甩手拜别。
温雨瓷恍然。
“我……”徐承志一口气噎住,半晌说不出话。
第二天,温雨瓷睡到很晚才起床,洗漱后换了衣服下楼吃早餐,走到楼梯拐角时,听到楼下传来非常的声音。
“你为了报仇,赔上了一个无辜人的性命?”那次她为他挡了一刀,死里逃生,买凶杀人的幕后主使查出是徐延冲。
“父亲,这就是您让我救人的来由吗?那您有没有想过,您口中的亲生儿子,是插在我妈妈心口上的一把利刃,如果不是他和他母亲,我妈又如何会那么年青就缠|绵病榻,郁郁寡欢而死?一个害死我母亲的女人生的儿子,我为甚么要救?”
顾少修淡淡说:“父亲,您继子的命值钱,莫非我的命就是不是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