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甜甜腻腻的,有太多的依靠和甜美,他一时难以信赖,幸运来临的如此俄然。
顾少修伸出戴着婚戒的手,和温雨瓷戴着婚戒的手握在一起。
或许是两小我自小就了解,叫对方名字已经是一种风俗,其他称呼都感觉别扭。
“对不起啊,我明天被吓到了。”温雨瓷歉意的笑笑,另一只手攀上他的手臂,抱住他的胳膊,脑袋枕在他肩头,将明天的事说了一遍。
“当然好!”
温雨瓷笑,“我又不是猪,要那么白净干吗?”
总之,让她看起来就感觉很暖,很舒坦。
她圈着他的脖子,唇瓣凑到他耳边,奸刁的在他耳背儿咬了一下,“……老公!”
“亏?”顾少修好笑的看她一眼,“为甚么亏?”
“去!”
仆人家也是个会享用的,面积不非常大,却打理的错落有致,美不堪收,如一副缩小版的帝皇后花圃。
看着交相辉映的两只钻戒,温雨瓷甜美的笑,俄然勾住他的脖子,悄悄吻上他的唇,“感谢你……老公!”
温洛寒是块捂不化的冰,向来是他女儿又是笑又是撒娇的上赶着缠着他,很少见他对他的宝贝女儿如何。
这世上还能有谁能如他一样,哪怕她闯下滔天的祸,连根头发丝都舍不得碰她?
吃了几口,她想起明天顾少修说过的事,“你还没和我讲夙辰的故事。”
“影视公司,未水楼阁影视公司,十年之前,演艺圈仅次于舜天国际和乱世韶华的影视公司,可惜厥后运营不善,日渐式微,未水楼阁是水家的,水晶是水家的独生女,阿辰和水晶熟谙时,水家固然已经及不上昔日风景,但好歹明面上还是坐拥资产过亿的跨国个人,在外人看来,阿辰和水晶在一起,是阿辰攀附了。”
“已经没事了。”怕温雄看了悲伤,她特地用冰袋冷敷过,又上过药,不细心看,已经看不出陈迹。
“真美!”温雨瓷扒着窗户往外看。
深爱的老婆拼了一条性命给他留下这一点血脉,他在老婆的墓碑前发誓,要把老婆那份儿爱一起给女儿,不让女儿吃一点苦,受一点罪。
她环着他的脖子,肌肤相亲,好久不肯松开。
顾少修愣住脚步,轻捏住她的下颌,皱眉看她的脸,“又挨打了?”
“一个耳光罢了,没甚么了不起,我小时候登山,从山上滚下来,摔的浑身是血,比起阿谁,这点小事像被蚊子叮了一下差未几,”温雨瓷悄悄晃他的身子,转移话题,“我饿了,你带我去吃甚么?另有,你今晚说给我讲故事的,不准认账。”
他原觉得,就算活到七十岁,他还再护女儿二十年,能看到女儿后代绕膝,没准后代儿能够生个争气的儿子,有了依托,他闭眼时也能放心了。
只可惜,事与愿违,他才五十岁就倒下去,害女儿吃了那么多的苦。
“真是个傻丫头!”温雄拍着她的脊背笑,眼中却含了泪。
“如许吧,”顾少修沉吟了下,“我把小五和亿春调过来,让他们两个轮番值班,尽量让爸爸少见人,多静养歇息。”
大家说他宠女儿宠的过分,他却总感觉不敷,他想让他的女儿做全天底下最幸运的人,为所欲为,一点委曲都不受。
他的女儿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