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”远处有人叫沈改正,他不放心的叮咛温雨瓷:“一会儿吃完饭早点归去,叔叔另有事,先走了,有事给叔叔打电话。”
此次李依娜没拦温雨瓷,眼睛直勾勾盯在顾少修脸上。
温雨瓷急着去卫生间,绕过她想走,那人再次拦住她,满眼鄙夷:“温雨瓷,真没想到,你会落魄到这类地步,竟然给那种老男人当起了小三儿!”
“你说对了一半,”温雨瓷也不气,笑意盈盈的看着她,“我畴昔耀武扬威,是仗着我有个有钱的爹,现在耀武扬威,仗着我有张钩人的脸,不过我没饥不择食,我挑的很,没了温洛寒,我找的男人比温洛寒更帅更有钱,你方才看到的阿谁,是我爸的朋友,他大儿子是高官,二儿子脾气不好,你谨慎祸从口出!”
“你去,我等你。”
温雨瓷踩到她的痛脚,她呵呵嘲笑,“温雨瓷,你神情甚么?之前耀武扬威,就仗着你有个有钱的爹,现在耀武扬威就仗着你有张钩人的脸,没了温洛寒,你饥不择食,连糟老头子都不肯放过,我真为有你如许的同窗感到耻辱!”
“嗯。”温雨瓷绕过李依娜进了洗手间。
可这些虚假的男人,说到底,不就是爱温雨瓷那张钩人的脸吗?
顾少修唇角笑意更浓了些,“我是温雨瓷的丈夫,你们是大学同窗?”
李依娜和温雨瓷是大学同窗,她下巴上有颗黄豆大小的事,为了这颗痣,李依娜没少被人嘲笑,无法她奶奶科学,非要说李依娜后半辈子的繁华都在这颗痣上,说甚么也不准她把痣拿下去。
“你弄错了,”顾少修淡笑着说:“温洛寒只是瓷瓷的养兄,我是她的丈夫。”
李依娜的奶奶在李家有绝对的话语权,李依娜母女不敢获咎,李依娜只能任那颗痣越长越大。
李依娜三魂七魄被笑走了一半,咳了一声说:“先生,您是温雨瓷的……”
“好啊,不过我还没去洗手间呢。”
温雨瓷如何这么好的运气,温洛寒在男人中已经是数一数二处所面貌气质,这男人却比温洛寒更胜一筹。
李依娜刚想反唇相讥,看到温雨瓷冲她身后伸手,一个温润清贵的男人,超出她身边,环住温雨瓷的腰,微微俯身柔声问:“如何了?”
李依娜鄙夷的笑,“可贵你还认得我?”
丈夫?
顾少修微微一笑,“有事?”
温雨瓷耸耸肩,“实在我真不想记得你,只是我对你嘴角那颗痣印象太深切了,想忘都忘不了。”
一张脸好像神塑,气质更是雍容文雅,清贵出尘。
温雨瓷笑着说:“和朋友一起来的,正吃着。”
“没有,放心。”温雨瓷抓着他的衣服甜美又娇憨的笑。
透过劈面那人盛饰艳抹的妆容,温雨瓷将扮装品覆盖下的那张脸与影象中的一张脸重合,“李依娜?”
李依娜满眼希翼的看着顾少修,等候着顾少修对温雨瓷棍骗后的勃然大怒。
李依娜再次铩羽而归,回到家里,将寝室砸的稀烂,温雨瓷成了她最恨的人之一。
“饭菜凉了,想吃甚么,我再让帮你叫些。”
温雨瓷歪头去咬他的手,咬了个空,皱皱鼻尖,“我爸最大的心愿就是但愿我能找个对我千依百顺的老公,就像他一样,我说甚么就是甚么,不管我想干甚么都依着我,我爸的心愿仿佛现在已经达成了,我为甚么不满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