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华期的男孩子,早就晓得在同性跟前要面子,他尽力保护着本身在球场上庄严:“别忘了,我但是校篮球队的队长!”
既是开阔眼界,也能成为游走于人脉的谈资。
邢宴宇有点牙疼,这小子能不能给他留点儿面子?
叶存笑了一下,往中间挪,拍了拍身边的位置:“站那儿晒得慌,坐。”
得了她的谅解,邢宴宇松了口气,余光瞟了眼叶存的神采,对方冻住的神采公然有了回春的迹象。
“没事吧?”邢宴宇气喘吁吁地跑过来,脸上挂着担忧和自责。
陆眠腹诽,真是自恋得能够啊。
“次次拖后腿的队长,我失忆都忘不了”叶存幽幽地说。
说完细心地用纸巾在石板边沿擦了擦。
“哎,谁让你冷不丁地笑起来。几百年都没笑过的人,我听着腿软”邢宴宇烦恼地耙了耙头发。
开朗的笑声在氛围里震颤着,漫衍开去。
叶存忍不住哈哈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