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前次和齐月闹翻以后,姐妹两个一向没说甚么话,现在过年了齐月如何说也应当来拜访拜访本身的姐姐姐夫的。
齐如此从齐丽丽的房间出来,找了个没人的角落,拨通了李玉的电话。
齐如此指着齐月说: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,她程蕊看不扎眼我齐如此,也看不扎眼我们齐家,有她程蕊在公司的一天,我们齐家又岂有安身之地。”
“嗯嗯,事成以后,好处少不了你的。”齐如此说着就挂了电话。
齐月很严厉地说:“甚么是作对?姐姐,公司是姐夫的,你也是为公司好,程蕊也是为公司好,你们应当是一条战线上的,如何就作对了。”
“好!”无法之下,齐如此承诺了抵消李玉一千万债务的事,说:“那事办得如何了?”
“说吧,你要甚么?”齐如此直接了本地答复。
“她一返来就发兵动众地调走我的人,夺了我的权,这还不叫架空甚么叫架空。”齐如此很不快齐月对程蕊的保护。
“垮?以程蕊的才调,怕是很难吧!”齐月不信赖那么庞大的一个公司,那么有才气的一个带领者,会说垮就垮,是以她觉得齐如此说的是气话,并没有多在乎。
“我办事,齐老板放心,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。”李玉笑着说。
“废话少说,你要你办的事如何样了?”齐如此并没有兴趣和李玉拐弯抹角。
“前提?你现在还想和我谈前提,李玉,你未免太高估本身了。”齐如此严厉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