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敢!”
陶夭像一尾鱼,在他怀里狠恶地挣扎起来。
她盯着他的眼,一字一顿道:“你不信我。苏瑾年,从始至终,你都没信赖过我,没有!”
“夭夭。”
她如许的,就该死一辈子被人踩在脚底下跑龙套吗?
不可的,这不是他的意义,不是他想要的成果。
一个声色俱厉,另一个置若罔闻。
“放开我!”
苏瑾年压着她,深深看她一眼,就将头往她颈侧埋,一只手按着她两只手,别的一只手去解她牛仔裤,呼吸短促。
陶夭俄然笑起来,推开他,蹲在地上,傻乎乎地笑了起来。
“夭夭我……”
陶夭一把推开他,咬牙道:“不成能了。真的。全天下任何人能够思疑我,你不可。任何人也能够调查我,你也不可。瑾年,有些事你是不能做的,太伤人了,真的太伤人了。”
他一脸当真,眼眸里都带着痛苦纠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