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夭吃了一颗止疼药,又喝了大杯微烫的开水,神采惨白地靠在他怀里,看上去非常衰弱。
内里传来响动,她抿着唇看了畴昔。
程牧扶着她躺下,本身也脱了外套搭在一边,半靠在床边,揽着她,低声安抚:“闭上眼睛睡一会。”
她紧紧地抱住了程牧的腰,将脸颊埋在他胸口。
陶夭哽咽一声,仰着脸主动去亲他,没够到,一个吻落在他下巴上,她内心哀思,在他下巴上无认识地啃噬了两下,痒痒麻麻的感受让程牧攥紧了她的手,目光深沉地看着她。
她一愣,下认识将身子往下缩,重新埋头在他怀里。
程牧一只手按在她小腹上,不轻不重地帮她揉了一会,感遭到怀里的人非常温馨,收回轻微的呼吸声。
下巴上另有一个较着的吻痕!
也就身上没甚么劲罢了。
“晓得了,就下来。”
程牧摸着她的脸,薄唇渐渐覆上去,却没有落在嘴唇上,而是吻掉了她脸上一点濡湿的眼泪。
拍着拍着,他又渐渐停下,保持着侧靠的姿式没动,看着她睡觉,一种难以言表的情感渐渐地在心口众多了。
眼下……
“你在我身上留的陈迹还少吗?”程牧腔调有些不觉得意,淡淡地说。
她并非先前那一个,只晓得这一名程先生明天带了女朋友过来,哪能想到,他另有如许宠女人的时候,本来不是挺冷酷傲气的一小我么?
她松口气,起家:“好多了,起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