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头吓得魂飞天外,想要挣扎出去,但是被衙役按住,不管他多么用力,都没法转动分毫。
“毫不成能!”,陆鸣说道。
工头伸了一个懒腰,轻视的看了陆鸣一眼,哈哈一笑:“来来来,我们哥几个正在喝酒呢,来陪我们划两拳!”
青雨县的屋子都建立在高处,以是不消担忧会被淹没,独一担忧的就是最底层的那些良田,可经不住大暴雨。
“你们……”
陆鸣冷哼一声,指着工头大喝道:“你看看你的衣服身上有几处泥土?你看看你的鞋子,鞋底又沾了多少泥土?”
“放了工头,不然我们不干了!”,工人们吼道。
“陆大人,你要干甚么!”,工头大吼道。
“每次本官来查,你们就装出大汗淋漓的模样,但本官一走,你们就坐下谈天歇息,想干就干,不想干了就睡觉,若不是看在钱河督的份上,本官早就将你这工头定罪了!”
“住嘴!”
“你胡说!”
工头嘲笑说道:“我们一天到晚辛辛苦苦在这里干活,还让不让人歇息了!别觉得我们是工人就好欺负,你看看这个处所,地形严峻,施工困难,一不谨慎就会闹性命的你晓得吗?好不轻易刮了一阵冷风,你还不让我们歇息,我……我们不干了!”
陆鸣气得来回踱步,神采丢脸到了顶点。
“你……钱河督,你这是贪赃枉法!”,陆鸣说道。
“你……”,陆鸣瞪大眼睛。
“陆大人,我们是钱河督的人,你无权管我们!”
陆鸣大声说道:“别觉得本官不清楚,我早已派人在暗中监督你们,你们规律涣散,涓滴也不将这工程当一回事!”
“我冤枉好人?”
“来人,随本官去工地督察!”
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!”,陆鸣说道。
“呸!无耻小人,我最恨的就是鱼肉百姓,贪赃枉法,岂能与你同流合污!”,陆鸣大喝道。
赵捕头的确就要气疯了,明显是大好气候利于事情,他们却借口歇息,这不明摆着难堪县令么!
这一个月来,陆鸣肥胖了很多,苦衷也多,具有了一种沧桑的气质。
“此话当真?”,钱河督眼睛一亮。
“那好吧,只要钱河督能够帮我在雨季到临前完成工事,统统的用度都算在本官身上!”
此时已经是下午,陆鸣站在岸上,看到工人们还在歇息,顿时神采一怒,走畴昔喝道:“雨季顿时就要到临,你们如何能过如此松弛?还不快点完工!”
工头喊完以后,剑逗留在了他的头顶,此时的工头满脸汗水,遭到了不小的惊吓。
“甚么破县令,还讲不讲情面了!弟兄们,走,我们不干了!”
浩繁工人大吼起来,但是绝大多数人却面带笑容,看向陆鸣的眼神非常戏虐。
“陆大人,下官有个猜想,会不会是严首辅从中作梗,对绍明府施压,才让这笔银子迟延了一个月呢?”
“那好吧,你就眼睁睁的看着青雨县的良田被大水淹没,到时候百姓怨声载道,民不聊生,朝廷也定会派人斩了你这无能的县令!”
“工头,本官警告你一次,你如果再敢松弛,哪怕本官不要了这顶乌纱帽,也要在第一时候杀了你,你如果不信的话能够试一试,我包管让你悔怨来到这个世上,听清楚了吗?”
陆鸣带了赵捕头和二十名衙役,前去工地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