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如此,董老夫子越是活力,动手也更减轻了。
一旁的宁榕却尽是惊骇地摇了点头,她只是听别人提及,便感觉非常可骇,又遑论那置身于此中又该是如何的可骇。
阿青又怎不知那是至凶之地,不然那日华林也不至于那般纠结了。
阿青看之心惊不已,晓得这是肝火攻心。对董春秋这把年纪的人来讲,这可不是小事。
天风军之威势,隆于九州之上,天下无不害怕。
见阿青点了点头,宁榕这才赶快道:
阿青接过画卷缓缓翻开,才知那画卷恰是西牛贺洲的山川志,其上标注之详细,更是可贵的佳构。
“你我既是兄弟,那天然是有福共享有难同当,甚么鬼见愁,甚么至凶之地,我才不怕呢,他们怕我还来不及呢,这世上还没有让我惊骇的东西呢”。
“哼,我没有错就是没有错,你有种就打死我好了,打死你就当没生过”。
阿青从怀里拿出华林所赠的药丸,赶快往董春秋口中塞去。
阿青欣然拿出银票,宁榕也心安理得地收下。
董琳琳倒是眉头一皱,言语幽怨:
“我才不是甚么琳大蜜斯,我们但是正儿八经的结义兄弟,你说甚么胡话呢,另有你说的董老夫子,在那边,我如何没看到,既然如此,我就只得跟着你了”。
董春秋看着面前这个哭成泪人的董琳琳,气已消了大半,剩下的只是心疼了。
宁榕站起家来,擦了擦眼角的泪,看着即将下船的阿青,一时半会竟不知说些甚么。
董琳琳看着父亲的模样,心如刀割,跪在地上,嚎啕大哭:
一个小女子便有这般胆色,我堂堂七尺男儿又有何惧?
“放心吧,我的命大着呢”。
而那云柔帝国恰是亡国于天风军的铁骑之下,而阿青原也是天风的一员。
董老夫子终因而醒了过来,世人这才缓了一口气。
董琳琳终究晓得这世上也有她惊骇的东西,今后,她再也不是甚么都不怕的董琳琳了。
阿青看着宁榕惶恐的模样,暗自测度,这鬼见愁的凶名便能吓得宁榕这般么。
“我说跟著你便是跟著你,说破大天也要跟著你,我才不管你去那里呢”。
董春秋吼怒道:“你,你还不知错,你若不认错,我明天非打死你不成”。
而阿青也晓得这是别人家事,一时也是不好开口。
“宁女人大恩,鄙人没齿难忘”。
阿青对宁榕倒是坦诚相告,只是决计坦白的小青的身份罢了。
儒家弟子见状尽是骇然,焦心万分齐齐冲了上来。
不幸天下父母心,就算是德高望重的董夫子,现在也不过是个浅显的父亲罢了。
不就是个甚么鬼见愁么?小爷我还就偏不信了。
董琳琳闻之脾气更倔了,竟也吼怒道:
“大哥,等等我”。
而后将灵力缓缓注入其体内,替他顺导气血。
而这鬼见愁便在鬼王域内,只是那样的凶地,流风霜也几次派人前去一探究竟,可皆是有去无回。
阿青同桂姨,兰凝、洛不凡一一道别,再想起这一程过往,也感觉伤感不已。
就连董琳琳都温馨了下来,看着谢幕的落日,感受着它最后的荣光。
而那一战,也让世人见地到了何为九州第一铁骑。
但不得不说,她这番谈吐,倒让阿青也大受鼓励。
阿青一想到此不由有些伤感,可就算如此,人们还在忙着你争我斗。
董琳琳并未走远便碰到了阿青,这不过一会儿,阿青便见到了那四周呼喊,急得跳脚的董老夫子一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