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长弓看向跪倒在地,只剩一只手臂泪流满面的宇文轩,心中也是百感交集,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该如何言语。
“洛将军,这宇文公子虽有错在先,可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,至于他和这小兄弟的仇怨,自有他二人今后计算,本日,我们就此作罢,我还要寻了这天风军,将这一人一马安设安妥,你看妥否”?
这洛长弓言语之际,还是想庇护这宇文轩,还真是不幸天下父母心。
这洛长弓和这宇文轩听罢也深觉萧先生之言振聋发聩,只是此中深意怕是还需细细揣摩。
“极善也,将军不愧家师口中的仁将之名,只是佛家有言,佛不渡人,唯有自渡,最该宽恕将军的实在反而是将军本身,将军最该放下的是惭愧,最该放过的便是本身”。
“我也只是听家师提及,而家师便是当日儒家阿谁老头子”,萧先生笑着答道。
便决定还是和他言语一番,不然以这般凌厉致人于死地的杀伐手腕,我萧堇玉也懒得和你多言。
萧堇玉见这洛长弓言语之间恭敬之态不似作伪,在加上这洛长弓在军中名声极佳,乃至连他的教员也有言:“洛长弓,仁将也”。
语毕,洛长弓和宇文轩向萧先生告别,便整军筹办回城,这宇文轩伤口虽已停止了措置,还需进城回府请了医家医治。
这结局如此,你又可曾悔怨”?
周边的兵士见到此状,也无不动容,对他们的副帅充满了佩服和怜悯。
我没有脱手,而是动口,就代表我想和你说说这理,我但愿我是以理服人,而不是靠我这第六重黄色境的浩然气。
这萧堇玉持身甚正,其声浩浩然,自是一身正道气象,口中之言也句句是真知灼见,而非虚妄言。
那借使这天下大家如此,将会是何种局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