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小波带头鼓掌,其他三个兵也鼓掌,只是人数太少,稀稀拉拉的不敷气度。
高小波说:“那啥,连长初来乍到,我们设席接待吧,我们这儿没有专门的炊事员,每天轮番做饭,明天大师都露一手,热烈欢迎黄连长和新来的战友,叫啥来着?”
“我们军队有个管后勤的,把油库的油抽到消防车里拉出去卖,我看不下去就向下级揭露了他,成果是我出来了,统统的罪过都栽赃到我头上,我被判了刑,辞退了军籍,幸亏下级首长明察秋毫,终究我的官司昭雪了,我出来了,规复了军籍和军衔,分开原军队,调到东山守备区来了,甲士以从命号令为本分,我感觉这个岛挺好的,我在监狱里整天对着四周墙,就想看看大海,看看蓝天,现在如愿了。”
“374的特产,鸟蛋,高蛋白,无净化,纯天然。”祝孟军演出了一手单手磕蛋法,在连长和傅安然杯子里各磕了一枚鸟蛋,又补了一句,“大补,吃啥补啥。”
黄连长说:“我们陆军船艇大队的人,最瞧不上的就是水兵的同业了,固然我上学那会儿教开船的都是水兵借过来的人,我们束缚军是大陆军,是有驰名誉传统的,一不怕死二不怕苦,干啥都是顶着困难上,没有前提缔造前提也要上,仇敌的机枪在前面扫射,咋办,拿胸口顶上去!冲锋的路上有地雷,咋办,拿身材滚畴昔,统统为了胜利,这才是咱陆军的气势,水兵嘛,是小兄弟,技术兵种,穿白裤子白皮鞋的面子人,我们国度水兵力量不可,就那么几艘摈除舰当作宝贝疙瘩,恐怕磕着碰到,如果明天来的是水兵的船,打死他都不会泊岸,迟误几个兵登陆不算甚么,过几天再来就是,碰坏了设备,产闹变乱,那是要摘帽子的,以是嘛,我们陆军开船的,一贯瞧不起水兵开船的。”
五小我碰了杯,干了杯中酒,黄姚武见氛围还算和谐,便开端发言:“弟兄们,同道们,我是你们的新连长。黄姚武,固然我是连长,是岛上的最高批示官,但是那是在战时,平时呢,我就是一个老兵,不瞒你们说,我不是军校科班出身,我是兵士提干的,你们看得起就喊我一声老哥,喊老黄,喊连长都行,无所谓,我们此后有一段时候要日夜在一起厮混了,我这小我没架子,也没啥心眼儿,有啥事都喜好放在台面上说,大师有事也直接说,别藏着掖着,我们快欢愉乐的在岛上驻守,还不好?”
祝孟军斯斯文文的还戴着眼镜,不像是兵,倒像是个大门生,老是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样。
白酒就这么一瓶,所谓的干杯就是抿一口罢了,不存在灌人的前提,固然酒少菜差,但是喝的纵情,傅安然察看这小我,和大院里的干部兵士都不太一样,黄连长表面忠诚,看起来做事做人都很靠谱,换一个角度去想,这小我必定不是八面小巧的角色,是拿至心换至心的实诚人,要不然也不会被发配到374。
祝孟军说:“傅安然,你是如何来的?和大师说道说道,让我们高兴一下。”
黄姚武淡然一笑:“我的官司昭雪了,他们的了局还用问么,详细如何措置的我不晓得,也没去探听,因为这已经不首要了,小伙子,看得出你内心有事,老哥劝你一句,人生除了存亡都不算事儿,现在你感觉委曲,恨不得以死明志,但是你想想,如果一小我扛不住一次委曲,你还能抗住甚么,没有固执的意志,你拿甚么去对抗运气的大风大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