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摇了点头,罗天道:“还是记不起有这么小我,只是你等运气不差,那人只放了火却未杀人。”
“嘿嘿!”烈火祖师闻言,气得怪笑一声,只道:“冥离子,华山门人就先寄在你处。我要去北方妖魔道场走上一遭,问问是不是那边的人物打了我的脸言罢,他化作一团火光冲出,穿破纵横斋外的一团鬼气,径朝东北方向而去。
五个华山小辈一脸苦色,姓李那人这时说道:“祖师脾气短长,端方甚严,待回山来还指不定如何奖惩我等,,还不如当时便被那恶人杀了来得痛快。”
待得被请入一间大殿落座,道场仆人笑言道:“平时疏于运营安插,我这道场鄙陋,让道友见笑了。”
见得烈火祖师不住地打量那几个华山仙宗的门人,他转而言道:“还是先让烈火道友听听几个小辈讲说吧。”
听了这话,泰山仙宗的掌教便又坐了下去。那几人叙话时,罗天便存一旁分出心神去运功修行。
见得长辈表示,五位华山弟子便七嘴八舌地将自家庙门所出的变故报告了个详确。
罗天闻言,指着周遭言道:“我来寻烈火道友叙话,可到了山中却见得这般气象,却不知是出了甚么事?”
正沉湎此中,他这时却见冥离子安设好了五个华山小辈,旋又转来讲道:“天都道友寻上华山,但是有甚么事情要与烈火道友商讨?他性急,这一走倒是失了礼数;五岳仙宗同气连枝,我等这厢便代他赔个不是。”
另一人见他说不下去了。便接口道:“我等听到山中传来连连轰响,出了道场一看,却见一人身着坦胸黑袍,颈上挂穿颗颗都有拳头大的念珠,光个脑袋,手持一柄日月铲,正卖力地挖着独孤峰!”
“北方妖魔道场?”烈火祖卑念叨了句,面色不善地言道:“便就这么算了?”
闻听这话,五个华山小辈面熟忧色,当下齐声来谢;又有一人道:“我等数月前都去过嵩山纵横斋道场,这便给前辈带路。”
那五人见来人似无歹意,稍作感到,却辩白不出他修为深浅,只知是要比自家人等深厚,当下虽未收起法器。却也推出一人恭敬应道:“我等恰是华山弟子。不晓得友来此何事?”
他又道:“那人是作歌走的,唱的是甚么‘平生不修善果,只爱杀人放火’前面我却没听逼真。”
冥离子这时道:“怎幸亏外间叙话?天都道友且入我道场略坐,冥离子有茶水敬上。”
祖师越听神采便越见丢脸,任由弟子们跪立一旁不睬,转向其他四位掌教言道:“我那道场也没甚贵重事物,损了便损了,转头重修便是,只是这脸面我却丢不起,五岳仙宗同气连枝,你们如何说?”
“烈火道友,天都道人携贵派弟子寻来纵横斋,还请现身一见。”
又将旁人一一报过名号,待两方号召过后,他便问道:“天都道友,是出了何事?如何我门下这几个,徒孙被你带来了嵩山?”
罗天等的便是这话,当下接口道:“你等可知冥离子道场合在?不若我带你等畴昔,寻得烈火道友,帮你们求个情。”
早知这纵横斋仆人是个鬼精人物,罗天估摸他定对抢先局势有着过人观点,这时自是不会推让,只欣然请道:“那就劳烦诸位道友了。”
到手两尊化身后,他想出的一个别例。乃使元神化身渡入法力到肉身窍穴当中,将阴木之气缓缓转化做玉虚正法;又将本身念力与黄沙化身当中的念力胶葛相合,以此精进一念成神之法。一经试过,却觉这体例当真管用,两种功法在两尊化身的鞭策下迅猛精进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