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纪言信洗完澡出来时,戚年正抱着条记本在刷微博。《美人宜修》结束后,她进入了长久的歇息期,平常除了定点刷微博检察邮件以外,并没有别的事。
刘夏比来不务正业,迷上了一款竞技类手游。何如技术太渣,老是被虐的那一方,虐着虐着被虐得久了,就把主张打到了戚年的身上。
戚年被他笑得莫名,“如何啦?”
想到这儿,纪言信也顾不得要趁机教诲她,就以这个相拥的姿式,埋在她颈窝边,低低地笑了几声。
挠挠头,她把条记本往沙发上顺手一搁,起家去寝室。
平时没多久他就会招招手,戚年立即摇着尾巴畴昔,被咬一口返来就甚么事都没了,可明天……这招较着无效了。
她抱得太紧,纪言信连回身的行动都没法做到,尝试了几次终究放弃,轻拍了拍她紧扣在他身前的手指,淡了语气,“错哪儿了?”
戚年心下一空,哦了声,语气难掩失落。
戚年咬唇,如果脑袋上有兔耳朵的话,估计这会儿都要耷拉下来了。
说完,她抬眼悄悄瞄他,看他听了没甚么反应的模样。本来拉住他袖口的手顺着往上拽住了他的领口,然后踮起脚,去吻他。
这恶棍的语气听得纪言信倒是蓦地一笑,再开口时,那份严厉如何也绷不住了,“我能去哪儿?”
戚年被拉开时另有些苍茫地看着他,无辜极了,“在哄你。”
纪言信的眼神刚往茶杯上一瞥,戚年就立即端茶送水。他姿势慵懒地转个身,戚年就立即上前捏肩膀捶腿……
纪言信都约了邵醉出来打球,约得邵醉欲哭无泪。敢情这不是刑满开释重获自在,而是虐他来了。
纪言信像是没听出来一样,错身去寝室拿寝衣。
等她手上的力道一松,纪言信把手里的茶杯顺手放在一旁的架子上,回身看着她。即便没说话,那眼里的当真也看得戚年一阵发虚。
纪言信渐渐就发明,吃过晚餐戚年不再像条小尾巴一样总跟在他的身边闲逛,就算被他拎进书房,也老是用心不过半小时就冷静地拿起手机玩游戏。
纪言信睨了他一眼,没吭声,只是在那晚的球场上狠狠地虐了邵醉几次。
比及早晨九点时,总算听到开门的声音。
第三天……
当晚,她刚玩了几般游戏就有些心不在焉,从寝室挪到了书房,又从书房挪到了客堂,不敢催纪言信回家,她就眼巴巴地在客堂等着玄关的动静。
七宝趴在戚年顺手搁置在沙发上的条记本电脑前,大大的爪子噼里啪啦地落在键盘上,玩得兴趣勃勃。
直到某一天,戚年发明纪秋也在玩那款竞技类手游时,凑上去看了几眼。纪秋刚高考完,除了同窗集会就来找戚年玩,在她这么对峙不懈地勾引了一个礼拜后,戚年没抵住引诱,也进了游戏。
……也是哦。
因而,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,“会摇尾巴的戚年”上线了。
她还不是很会亲吻,只是仰仗着常日里他教的,吮着他的唇,耐烦地摩挲着。
纪言信几近是立即回想起来,那是他们刚来往不久的某天早晨。因为李越和刘夏,导致戚年那一晚情感都有些降落,他送她回家后,不巧……门口挂着男性邻居送她的草莓。
唔……比来仿佛是有那么点过分?
接连几晚都外出,饶是戚年再痴钝也有所发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