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愣住,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她的手指,微带着凉意的鼻尖蹭了蹭的,温热的嘴唇轻吮了一下她的鼻尖,还想持续时,袖口被她用力地拉了下。
戚年苍茫地回想了半天,纪言信很少叫她的名字,凡是不是直接开口对话,就是直接叫全名
尝试室里,除了纪言信以外,另有今晚值班的邵醉。
戚年“哦”了声,看着他脱了白大褂,噘着油乎乎的嘴唇就挨上去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,身高不敷,如果不是纪言信哈腰低头,她挨不上去。
说完,又怕他诘问“哪不一样”,见机地从速转移话题:“你今晚还返来吗?”
纪言信把她的手指拉到唇边亲了亲,有些枯燥的嘴唇微微上扬着,那双眼睛暖和又通俗,带着亮光悄悄地看了她一眼,“一起去吧。”
纪言信正看着后视镜倒车,闻言,顺口问:“我昨晚叫你甚么健忘了?”
不管是低头记录尝试数据时还是就矗立地站在那边和邵醉说话的他,都有种说不出的勾民气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