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经年不耐烦的打断了韩知谨的话:“韩知谨,她人呢?你返来了,她为甚么到现在还没回家?”
电话秒接,传来的是韩知谨有气有力的声音:“小叔叔,你是来查岗的吗?我有在面壁思过,不信你能够给我视频电话……”
“谁呀?”韩知谨一头雾水。
等他面前摆了一串的空瓶时,夏晚安还没回家,他扭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时候,已经将近凌晨两点了……
一句话,问的韩经年神采阴冷的仿佛能滴水。
这是……甚么东西?她平时都在喝这个?
韩经年昂首,盯着头顶的射灯看了一会儿,才换了鞋子,往屋里走去。
“二十个小时!”
“哦哦,你是说小婶婶呀,”韩知谨转过弯来:“小婶婶明天早晨不回家了呀,她没奉告你吗?”
电话那头的韩知谨,压根没发觉到伤害气味,涓滴没有求生欲的持续说:“小婶婶和她朋友在一起,她朋友们你总熟谙吧?小婶婶明天早晨要去她朋友家住,她们买了好多啤酒,小婶婶说了,彻夜她要做全北京最能喝的崽……”
“她呢?”韩经年没理睬韩知谨的声音,直截了当的问。
韩知谨:“小叔叔,你另有事吗?没事的话,我能够跟你筹议下,阿谁面壁思过,能不能稍稍减点时候……”
韩经年微蹙了蹙眉心,往浴室走去,随后是换衣室,再然后是次卧、书房、餐厅、厨房……等他将三百多米的屋子,每一个角落都逛完后,他才认识到她还没回家。
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看了一阵儿,又去餐厅,抱了一排养乐多。
韩经年翻开冰箱,看到内里放了一排一排的养乐多。
可……韩知谨都返来了,她如何还没返来?难不成是在路上?
“你说呢?”韩经年冷着嗓音,一字一顿的问。
他阴着一张脸,在客堂里闲坐了一会儿,终究忍不住取出了手机。
将近一百平的客堂,空荡荡的,一眼望去,一点朝气都没有。
韩知谨打了个颤抖,“小叔叔,你别让我说,你想让我说甚么,你就直接奉告我,我原封不动说给你……”
一瓶养乐多见底了,门纹丝不动,没有任何要被翻开的迹象。
韩经年踌躇了一会儿,拆了一瓶养乐多,慢吞吞的扯开封口,坐在客堂的沙发上,一边喝一边耐烦的等。
韩经年:“……”
他没在客堂里过量的逗留,直接去了寝室,推开门,驱逐他的还是是一室的黑,他开灯,快速了扫了一遍寝室,两米宽的大床上洁净整齐,沙发上的抱枕掉在了地上,茶几上的玻璃杯里有半盏水,阳台处的一扇窗户半开着……这统统的统统,都是他下午分开家时的模样。
韩经年没等韩知谨把话说完,就黑着一张脸,暗含警告的丢了五个字,将电话给挂了。
翻开通信录,找到她的电话号码,他盯着屏幕看了会儿,最后选了韩知谨的电话,拨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