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童满怀惭愧的跪趴在地,他只是一介下人,不管蜜斯换了多么身份,也只要誓死跟随的命……
柴房门板吱嘎作响,金童一身萧瑟的走出来跪下“金童在此”
“我……”玉女神采微慌,强忍惊惧的躲入身后。
“船到桥头天然直,有啥好犯愁的?估摸二嫂不会再把多多往外嫁了,爷真得好生揣摩揣摩,看上哪能拐个好侄婿”梁子俊凶险的眯起眸子,算计县上那些操行端方的好儿郎。
“还在为多多的事忧愁?”梁子俊侧身支起脑袋。
“不怪小叔,是邵志坤他不是人!……”梁多多泣不成声的哭诉,将一年来所受屈辱悉数道尽。
侄女一身寒酸的模样,把伉俪二民气疼的直抽气,梁家闺女何曾受过这等热诚?
邵志坤玩命扑向虎子,对金童大吼“快带她走!”
“是是是……是爷不对。可你看,咱俩现在不也挺好的嘛……”梁子俊将人压在墙上,脱手开扒。
金童走到梁多多跟前接连叩首,直到头破血流才低声哀告“求蜜斯网开一面,金童愿替玉女受死”
待得小雪降下,一行人去邵府扑了个空,几经探听才在破宅找到小侄女。
陈青叱骂道“这事咋不跟家里说?小事能忍则忍,大事如何还胡涂上了!”
越想越感觉憋屈,他是真傻,当初还想还债抽身?岂不知早在被睡的那刻,就已被贴上了梁家妇的烙印。
“可阿爹说我不思进取,竟想着玩”梁孟彦也感觉不该逃学跟弟弟出去打斗。
陈青从速扯住自家夫君,扬声喝道“别躲了,全都滚出来!”
玉女挺着八个月身孕出门见人,邵志坤忙爬起来护在娇妻身前“即已休妻,你们还来何为?”
刘红梅被噎的直翻白眼,这会不经验娃,改提及她来了!
只要卖身契仍在陈青手上,奴婢的命就仍然归梁家统统,即便休了梁多多,也甭想扣下不放。
家里长辈也不知咋想的,五个小娃全对比男娃来养,窝囊赖他,肇事还赖他!凡事都推到他头上,这院都赶托儿所了!
若非卖身契没随下堂妇一并进府,邵志坤也不至于三番五次的朝她讨要。
良缘阿谁好战分子,带领哥四个个人出动,横扫大小娃子无数。
他一家长幼全指这粥铺度日,这会能回馈一二,自是感激不尽。
找到租用铺面的掌柜,梁多多道明来意。
陈青一把没抓着,气急的跳下矮塌边追边吼“闭嘴吧你!翻旧账是吧?”
“金童安在?”陈青扬声喊道。
“别怕,我去瞧瞧”邵志坤起家安抚娇妻,披上衣服开门检察。
“夫人尽管放心住下,些许粗食岂敢收钱”掌柜搓手笑道。
“咋?当年你把爷骗的团团转,爷不还是跟你过日子了?”梁子俊一高窜起,边退边戏数陈青的光辉事迹:
陈青耳朵微颤,回身就扑在梁子俊身上使出夺命十三掐。
满院子,真正看不下眼的只要梁多多,她恨玉女不假,但让她杀人却做不到,何况始作俑者非邵志坤莫属,想奖惩他,杀了玉女绝非上策。
“她是你妻?”梁多多悲戚喊道“那我又算甚么?”
玉女不是吃不得苦吗?那就把她送去窑矿,毕生都得干最苦最累的轻贱活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