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子俊见陈青一脸顺从,心下不免恼火,这给他买新衣还不欢畅?此人如何凭的难服侍?“不穿就给我光着!”
敲定了详细数量,又谈拢代价,梁子俊雇了壮汉侍从,说是要去原乡考查玩耍一番。商姓掌柜心机剔透,也不点破,只说本身正成心返家检察货源,便陪着梁子俊一同回了本家。
并非陈青不爱新衣,而是这小哥的衣服穿起来实在不便,广袖菲边,下摆处还略长一寸。连阳哥常日里都不穿滚边外衫,只做平常打扮,他一个比爷们还爷们的小哥穿的这么花梢还如何出门?
梁子俊此次一走就是半个多月,本来估计趁式微雪前最掉队一批布料卖到年后,不想前次与那货商掌柜闹的不太镇静,此次前来采购,对方不但贬价,还成心以次充好。
不待陈青抵挡,梁子俊就拖了人直接扑倒,雕花大床坚固耐晃,只余床帐起伏摆动却不闻吱嘎作响声。待半晌过后,丝丝模糊的喘气伴着歹意轻笑不竭倾泻溢满寝室,直至那满脸臊红之人羞窘难耐的粗喘出声,床帐才由晃改荡,细细亲吻展转半晌,大手十指相扣握紧那充满粗茧的手掌用力加快。
陈青也不点破,将残剩炒酸枣仁都打包给他带归去。阳哥抿着嘴不美意义笑笑,手脚缓慢的接了东西跑回家拿出一包糕点硬塞给陈青说是回礼。
幸亏尺寸合适,穿戴也服帖,如何说本身也是开布坊的,这尺寸拿捏的倒是分毫不差。
小哥的衣裳最开端与爷们无异,后经新旨公布点窜着装令,进而服饰行业流行,讲究点的人家为了加以辨别,或是纯真为了都雅便在衣服下摆、袖口处缝制滚边或荷叶装潢,领口也缩紧一指,制止暴露内里穿戴的小衣系带。
梁子俊一怒便不再同他家商谈,而是暗里刺探诚信好的货商。花了三天时候在南城大肆宴请布贩,还真让梁子俊碰到一个合情意,信誉又好的货商老板。
穿惯短衫,这冷不丁套上过膝外衫,陈青连抬腿都感觉别扭。梁子俊高低打量陈青,也不免眼角微微抽搐,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,怎地陈青穿起这繁复超脱的服饰就这般奇特?
梁子俊表情好,又觉陈青比来乖顺听话,内心痛快也就给了几分好脸“我下午出门,大抵十天摆布会返来,你在家乖乖呆着别乱跑……等我返来才准去县里”
除脖颈、手腕被晒黑的处所外,被包在衣服里的肤色略显白净,衬上粉红色肚兜煞是惹眼,金丝菊伸展微卷的花瓣勾在胸前,将模糊凸起的处所烘托的更加惹人遐思。
陈青瞪眼,此人真是越来越霸道了!深吸一口气,大不了今后就在院子里穿给他看,出门本身爱穿啥还穿啥。
梁子俊走后,陈青立马脱了衣服,连同那艳红的肚兜一起丢进衣柜。里衣即便再舒畅,陈青也不奇怪,还是穿上洗的发硬的麻衣出门喂鸡喂猪。
陈青听梁子俊明天便走,心下暗松口气,他爱去哪去哪,多久不返来都没干系,反而是在家才会令本身难堪。
“之前的事我管不着,但你现在是我媳妇,就必须穿起来!”梁子俊微眯着眼靠近,举着肚兜晃晃“你是本身穿……还是……爷帮你穿?”
陈青反手背在身后,肩背肌肉一起一伏,手指纠结几近抽筋倒是越忙越乱,愣是急出了一身汗。梁子俊噗嗤一笑,拍开他的笨手,手指矫捷在背后打个结,搬过陈青肩膀,赏识起面前素净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