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凌晨,梁子俊率先醒来,勾着陈青的里裤逗弄他“想要?求我啊~”
陈青也不点破,将残剩炒酸枣仁都打包给他带归去。阳哥抿着嘴不美意义笑笑,手脚缓慢的接了东西跑回家拿出一包糕点硬塞给陈青说是回礼。
梁子俊勾唇一笑,抬步推开陈青,卑劣的用手指挑起肚兜说道“另有一件忘了穿~”
“我之前也没穿过,归正没人能瞥见,穿与不穿都一样”陈青后退一步,筹算开溜。
“不忙,我先尝尝手感,免得你穿戴不舒畅”梁子俊口干舌燥,他说错了,本来穿上肚兜的陈青才更加勾人。
“之前的事我管不着,但你现在是我媳妇,就必须穿起来!”梁子俊微眯着眼靠近,举着肚兜晃晃“你是本身穿……还是……爷帮你穿?”
来找陈青谈天的除了阳哥,便是家里两个未出门的女人,偶尔结伴凑在一起吃点零嘴,或是央陈青给炒些山货尝尝。
陈青抿着嘴活力,本来给他买新衣服是怕丢他的脸,这倔劲一犯更是不肯换新衣,越瞧那滚边的天青色外衫越碍眼。
各院常日里关上门各过各的,有事串门知会一声也挺便利,过年过节还会凑在一起用饭,倒也不显陌生。几家走动也算频繁,只余陈青这院冷冷僻清,甚少有人踏足。
“老是到你这拿吃食,我也没那么厚脸皮,适值子贤托人从省会带回点特性糕点,你全当尝个鲜。”阳哥内疚的说完,摆摆手就溜回自家院子。
除脖颈、手腕被晒黑的处所外,被包在衣服里的肤色略显白净,衬上粉红色肚兜煞是惹眼,金丝菊伸展微卷的花瓣勾在胸前,将模糊凸起的处所烘托的更加惹人遐思。
陈青气结,他不穿衣服如何起家做饭?捂着棉被缩在里侧暗想要不要光着出去,但一想到梁子俊那如同烙铁般炙热的眼神,又耳根泛红的缩紧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