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杆尾部还谨慎的刻了羊毫笔三个字,刻好后又用砂纸细细打磨,直至手感光滑,没有毛刺为止。又拿着阿碧的羊毫细细比对一番,再涂上一层青油这笔就跟店里卖的没啥辨别了。
陈碧照着本身阿谁羊毫遴选合用的羊毛捏成一小撮,陈青则是顺手拿了跟木料削笔杆。
笔杆做好,还得将一头挖出一个圆槽将笔头用树胶粘健壮才行。
“扔屋里阴干,不然水一泡笔头就得掉下来”陈青粘好一个,又开端削笔杆。
“如许不可,得让中间变尖,合分歧用拿水尝尝就晓得了”陈青交代一声,就让陈碧本身鼓捣,又用细线将束好的羊毛在根部多缠几道绑健壮了,才剪平待用。
陈碧见陈青兜了一堆羊毛返来也挺猎奇,听哥哥要给她做羊毫,也是鼓起一丝兴趣。
这黄鼠狼很少偷鸡吃,田野有的是耗子等啮齿类植物,也不知这只如何就盯上村里圈养的家鸡了,得了一回便宜又跑来寻食,刚好拿它的毛练手。
将其他削好的两根笔杆也一样雕出新月洞,陈青才收了陈碧的笔墨筹办睡觉。
选好的羊毛要成束泡水洗濯,断根杂物,羊毛含有油脂,还需用皂角或石灰水浸泡洗濯,以后再用净水冲刷。以后还要梳子来梳理毛蒂,去除杂物和绒毛。
“刘大爷,在家不?”陈青赶着中午不忙,来老刘头家要羊毛。
算了,与其愁销路,还不如再想点更挣钱的门路,这东西还没试着卖过谁又晓得销路好不好呢?
陈青拎着只要前臂是非的黄鼠狼嘿嘿一笑,夸了三娃子几句,又承诺如果再抓着黄鼠狼就给他们几个买糖球吃。
叮咛陈碧将东西收好,陈青就镇静的出门干活去。就是不晓得这笔好卖不好卖,毕竟一支羊毫能用好久,就算是耗损品,一支笔如果使的好又不勤用,几年都不带坏的。
一个时候快走,赶到青平镇也不过是浅显人家刚吃完早餐的时段。先去药铺找林掌柜换了草药,又说了声近期不会送药过来,才递给林掌柜一包干木耳。
连续几日中午早晨雕镂,陈青也渐渐谙练了新的活计,笔杆上的图案也丰富很多,鸟兽花草寥寥几刀就能刻出个大抵模样,比不得专门制作笔杆的精美,看着倒也俭朴。
一院子的茄子干,豆角丝,黄瓜片,弄的全部院子就快式微脚地了。因着干货多,大伯娘倒也懒获得两个小辈院子里转悠,归正在本身眼皮底下,这些东西都是自家的,也不怕两个小的拿去偷换钱。
中午天热,打湿的羊毛一会儿便晒干了,等陈青刮了树胶返来,陈碧已经遴选出一个合用的笔头。
晚餐过后,陈青按例让陈碧练字,本身就坐在灶边削木头,笔杆不粗,一根树杈能做出二十几根笔杆,陈青此次还在尾部谨慎刻了一个崛起的洞,便利线绳穿过吊在笔架上。
圈养的羊不怕人,陈青逮了一只公羊,揣摩着那里的毛好用,最后挑了背脊上好动手的处所剪了几把,又换一只持续挑毛硬实的处所动手。
没过两日,村里的娃子就打死了一头黄鼠狼。提及颠末还挺刚巧,三娃子半夜闹肚子刚从茅房出来,就闻声鸡圈里扑棱棱响起母鸡短促又惶恐的咕咕声。
“是阿青啊,啥事?中午不在家猫着,大中午的跑出来细心晒晕了”老刘头的媳妇开门回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