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,别说这些话了,想当年我家里时候,嫂子对我多好啊,就是我到了婆家,哪次不是您和哥哥给我撑腰?再说我们都是嫡亲骨肉,就别这么见外了。”当初本身嫁奁,嫂子还把本身陪嫁拿了一部分给她呢。
云亭本身父亲都是从科举出身,以是这方面是严格,娘舅考问,都答得很当真。
李存安笑道:“那好,到了我们这边,你想甚么时候去就甚么时候去,贤哥儿现在能够陪着你。”
贤哥儿见了云亭表哥,天然是早早就拉畴昔分享本身好东西去了。
胡氏忍着冲动表情,带着两孩子一起去门口,见到好几年没有见到小姑子,忍不住就上前来,那云李氏也是一样冲动,前次见面,哥哥和嫂子还是放逐途中,颠末他们住处所,当时候,大师都是满腹心机,前程一片迷茫。
做母亲教诲孩子,李存安不会当着面拆台,胡氏也给云亭夹了一筷子别菜,云亭对胡氏笑了笑,看来是没有被母亲说表情懊丧。
“亭哥儿来岁要不要了局?”李存安问道。
云亭道:“那我能去打猎去吗?”
云亭这下暴露了少年人笑容,娘舅没有像夫子一样古板嘛。想着能骑马打猎,都有些意气风发下来。
“来,云亭,吃吃这个红烧兔肉,这兔肉还是你表姐夫本身亲身猎到。”李存安用公筷夹了一筷子兔子肉给外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