球球扯扯妈妈的衣角,“我要坐阿谁高高的飞来飞去的大圆盘”。
舟遥遥忍不住感慨,“这位大叔好儒雅啊”,看到如筝向他们走来,她有眼色地带着皮皮和球球退到一旁,减少存在感。
舟遥遥感觉这盆狗血来得毫无前兆,那位弹琵琶的美女把周爵当何为么了?失恋后临时歇脚的堆栈?哪有撩得人家春情泛动,转头就跑的?这是犯规,太不品德了!
那男人或许是她的亲戚,他安抚本身。
舟遥遥追过来,放下皮皮,扶着膝盖喘气,抬头问:“你跑甚么,我腿都快断了!”。
话又说返来,时言哥联络她有事吗?
“遥遥,你晓得碧灵的手机号吗?”
舟遥遥高傲地点头,“嗯,龙凤胎”。
仿佛晓得她要说的话,周爵接腔,“我是春季碰到她的,在朋友父亲的生日宴会上,她穿戴旗袍斜抱琵琶弹彩云追月,演出的人挺多,我只记着了她,大抵这就是所谓的一眼钟情吧,看她穿戴高跟鞋提着装乐器的箱子在路边打车,站了有二非常钟,一部出租车也没打上,行动太慢了,每次都别人抢先一步,让人看了替她焦急,我开车渐渐靠近她,说要送她一程,没想到她理都不睬我,甘愿等公交车,也不上我的超跑,当时我想她不是在装蒜,就是对我欲擒故纵,就此激起了我的好胜心,必然要把她追到手,看她还会不会故作狷介,哪知越靠近越心动……有种非她不成的感受”。
“那妈妈带你和弟弟玩扭转木马吧,还是说去荡舟?就那种两端翘翘的,叫刚朵拉的划子”,舟遥遥哄女儿。
球球摸摸肚皮,“妈妈,我肚子饿了,先吃好吃的!”。
球球撅嘴巴,“可我真的好想玩”。
周爵斜睨她,“他不要你,然后你找上我?”。
“不是的!”,如筝决然否定,“我想接管你的,你对我那么好,当我下定决计时,偶尔遇见教员,他说他仳离了――周爵,抱愧,我管不住我的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