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营看到这幅场景,笑声更加对劲:“小子,我劝你耍横之前先看清楚前后摆布,你当这是甚么地界?这里但是都城,从你面前走的、过的保不齐就就是皇亲国戚,官员家眷,有些人不是你能招惹的,有些事也不是你能担住的……”
正在显摆金饰的崔敏珠,手一颤抖,刚打的金坠子“吧唧”掉在了地上……
待用过早餐,容广便与郭夫子一起,朝崔家属学的方向走去,两个侍从抱着他的古琴跟在前面。他们尚未走远,忽听劈面传来一道刻薄的声音:“哟,我当是谁呢?本来是六个指头的怪物啊。”
钟营赶紧应道:“这就来!”
那六指少年名唤“容广”,这会儿似是尚未睡醒,张着嘴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,口中随便地说道:“都行,听你安排。”
钟营见状连声怪笑道:“呦,呦,这是要打我们吗?哎呀,本少爷好惊骇啊,军巡院的人是干甚么吃的?这里有人肇事,还不从速抓走?!”
一群人谈笑着走了个洁净,剩下容广双目赤红,双手按在膝盖上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
钟营抱臂:“哪一家?你们头一个就找到我们书院头上了。”
中间胖胖的郭夫子说道:“这五家,是我们当时调查以后选出的仁义湖四周较负盛名的书院。除了它们,剩下的书院便多是一些族学私塾之类的,那些学塾里的门生,多是家属里较年幼的孩童,与我们学院不在一个层面,院长,那我们另有需求去吗?”
几个夫子闻言,都是点头,继而又问道:“院长,那要派谁去?”
许院长深思半晌道:“还是去吧,我们书院此行本就是打着参议学问的称呼,如果只与这五家书院比试,与其他书院却不来往,未免过分决计。”
霍啸业往一边扭过甚,不耐烦隧道:“钟营,你走不走?”
曾夫子得了动静,急仓促从另一间学屋赶过来,见到的就是容广满脸通红的坐在椅子上,中间坐着一脸无法的郭夫子。
“你?!”容广勃然大怒,目睹就冲要上去。
一家旅店中,昭正书院院长向一人问道。
容广没想到映入视线的是一屋子花枝招展的小女人,呆了呆,狼狈地摆动手后退:“对不起,对不起,走错了处所……”
褚林翻开手中册子高低扫过,待看到“崔家属学”时眼中一亮,指着这几个字对少年说道:“那你便去这崔家属学吧,这家属学教乐理的曾夫子仿佛对你非常赏识”。
因着这个插曲,容广一起攥着拳头赶到了崔家属学,几近是冲刺跑着冲进了一间学屋,他“咣当”一声推开门,口中跟放鞭炮似的说得又快又响:“昭正书院容广特来拜访崔家属学,欲与贵学参议乐理,不知何人可与容广一试?”
“褚林,到目前为止,去过几家书院了?”
郭夫子神采变了变,叫上两个侍从一起拉住了容广。
钟营一群人的中间,霍啸业收回半空中的脚,摆布扭了扭脖子,口中凉凉说道:“啊,你们如何往我的鞠球上撞?”
钟营斜着眼走近几步,一走一晃地说道:“你就是阿谁赢了我们书院柳时中的六根指头怪物吧?”
容广下认识看去,只见地上那侍从脸上多了片黑印,中间提溜滚着一只鞠球……
容广闻言停下了挣扎,脸上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,语气里透着一股子轻视和张扬:“哈哈,我当是谁?本来是致远书院的部下败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