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远书院又输了?
崔行达道:“还稀有和射两场。”
“好!”
叮叮咚咚,琴音势如澎湃的激流喷薄而出,时铿锵时庄严,令人闻之,若置身于边塞夜幕下一望无边的军帐灯火,又或是切身化作刀光剑影处行进的行伍军士,恍恍忽惚,一时神浮思动。
世人跟着她的话望畴昔,见劈面昭正书院的门生已经坐到了琴边,那少年不过十二三岁模样,肤色极其白净,脸上的神情天真又灵巧,有致远书院的门生带了丝光荣地窃声道:“妥了,这少年必定比不过柳时中!”
崔行达从人群中挤过来,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,对崔行初和她身边的崔行蓉、崔行月等人说道:“方才瞥见曾夫子来做评判,便想着你们是不是也跟来了。”
曾夫子提着袍子从评判席上站起家,在众目睽睽之下小步跑向那少年,双目闪着冲动的亮光,语气孔殷,又透着怕吓着面前少年的谨慎翼翼:“你方才所弹奏的,是哪一个版本的《大武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