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瞻眼中一慌,连连摆手:“不消了不消了,我就在这桌吃便好,不去你们那了……”
崔瞻捏着金花生的手僵在原地,神采通红。
崔瞻愁闷了,方才他和崔行初三人演出很多好啊,没见那么多人都笑得前仰后合。这么想着他不平气地辩白道:“我如何不着调了?我方才念的那‘三句半’,1、二句和四句可都是押着韵的……”
“公主府?”崔瞻一惊,他们崔家失势久已,甚么时候跟公主府有连累了?
耳听阵阵笑声,他脑筋一发热,在“撤退”之际,非腆着脸朝崔老太爷邀功请赏道:“父亲,您瞧着儿子演出得如何?可还行吧?”
崔瞻定睛一看:“哪儿来的?”
崔老太爷坐在正座上,眼神飘忽地望向他,一脸便秘地喃喃开口:“我如何就生了你这么个不着调的儿子?”
俩人一起扭头,见谢氏身边的牛妈妈一起小跑朝他们冲了过来。
问话的人点点头:“本来是这模样啊,来来,堂哥,你到我们那桌去,就在正厅门口四周呢,恰好待会儿请你引着我们几个给父执问安去。”
来崔府贺寿的,都是崔家的亲朋。大师伙儿相互之间拐着弯都沾亲带故,有的还是老了解,以是酒菜吃到一半,便有人站起来开端到处串桌,找熟悉的人敬酒问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