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!”同桌的一圈儿人有老有少都是点头,在内心倒是吐槽连天:“谁拉着你不让走了?明显是你从正厅出来以后,直直地便奔我们这桌来了!还举着个袖子掩着脸,到了桌跟前儿才露了脸,吓得我们还觉得带一大师子人来吃席被主家嫌弃了……”
耳听阵阵笑声,他脑筋一发热,在“撤退”之际,非腆着脸朝崔老太爷邀功请赏道:“父亲,您瞧着儿子演出得如何?可还行吧?”
崔瞻愁眉苦脸地哀叹一声:“还不是你祖父,非给我撵到内里用饭去,那么多亲朋老友呢,问起启事来叫我如何跟人家解释?弄得我方才都没美意义昂首。”
男人嘛,更何况是当代的男人,做不来煽情,只好用这类另类表达了。崔行初自个儿在内心阐发完,从袖筒里取出两枚小拇指那么长的金花生,弯着嘴在崔瞻面前晃了晃:“父亲,您瞧……”
崔瞻定睛一看:“哪儿来的?”
崔瞻闷头闷脑地吃着菜,闻声有人跟他说话,眸子子咕噜咕噜转了两圈,才抬开端挤出一张极其勉强的笑容:“这不是跟大师敬酒敬到这了,拉着我不让走,非让坐下来呢。”一边说一边还找同桌的人帮他作证:“是不是诸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