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曲结束,女子慢腾腾的抽回击臂,最后只留下一只手指紧紧地勾住邢程的指头。“记着我的名字哦,我要撤了。后会有期?”
深思?晟思?邢程心中一动,脑筋开了下小差。
舒婷的《母亲》!这一开口,把大伙儿全给震住了。字正腔圆,声情并茂,像是科班出身。
马岚喃喃念叨着这个名字,俄然“啊”了一声,“你别挂电话,我问下我公公。”
在一块绿色的草坪上,摆放着几张长条的餐桌,上面筹办了精美的自助餐,穿戴浆洗得笔挺礼服的酒保,挺拨地站成一排,朝来宾浅笑点头。
马岚怔住,“你现在哪?”
印学文本能地架空这个像形状奇特的古乐器女人,瘦如灾黎,并且另有点愤世嫉俗的样。他懒得理睬,拍拍邢程的肩,钻进人群,本身找乐子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