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然猛地抬开端来,直直的望向凌安楠,嘴唇微张:“很像,当然很像。我们就是一类人,只是他还是姗姗学步的婴儿罢了……”她在费强的眼中窥见了一样的幽深,只可惜生长总要支出代价……
小汪见着费强的行动,心中大惊。他竟是没有想到费强不是要他杀,而是要灭严然的口。硬生生的愣住挥动出去的右臂,用错力的打击让他手臂的肌肉连带着右胸扯破的疼痛。可他现在顾不了这么多,左脚发力猛地蹬地,想要追上费强向进步犯的右手。
纪政阳走到角落里,拿出一张纸巾隔在手里,哈腰缓缓捡起被扔在地上的铁钉,定睛察看着。
严然将身子放松的靠在椅背上,神情不屑的说道:“那天他给我送来货色以后,没有分开。反而绕到了我的院子里来,瞥见了我将男孩带入书房。我见他不幸,眼神中又是无尽的巴望,才不忍心的承诺了他的要求。现在看来这就是个弊端……”
换言之,这个男人不成为不狠。看着被押送出去的费强的背影,纪政阳沉默不言。能够对本身下如此狠手,他不会再给费强任何可趁之机,等候费强的只要冰冷的讯断。
带有费强血迹的铁钉间隔严然的脖颈不到五公分的间隔……
凌安楠没有答复她的话,反而反问道:“你当初为甚么要挑选费强,奉告我,为甚么。”现在的严然恰是对费强产生激烈仇恨情感的时候,也是内心颠簸最大时候,而此时就是冲破严然心机防地最好的契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