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到船面上,又感到浑身奇痒难忍,比之前更难受。
王保振从鱼堆上滑下来,捡起地上一条大鱼抱在怀里,“有粮啊,很不幸,我这血毒瘾也发作了。”
我展开眼睛,看到王保振只穿戴裤衩出去。他出去后直接和阿娇并排躺在鱼堆上。
“我吸一下,会不会成吸血鬼?”
我们三个把船上高低下清理了一遍,死者的衣物全都扔下了船,然后又把宿舍和船面停止了洗濯。
“该来的总归要来。”
“你说,我如何没事?我身上哪都不痒。”王保振说,“看来我的血毒瘾好了,从前次发作,这快有一个月了,哎,我没事。”
“老婆,你弟弟有粮来看你了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关冷库里?零下十几度,你会被冻死的。”魏重生说。
“他想脱手动脚也不可啊,他唧唧会冻成冰块。”魏重生说。
“会的,我们命大,有粮,说真的,现在在这冷库里,我还是难受,如果有个女人吸我的血,哪才幸运呢,我现在很记念蝙蝠岛的糊口,感受像活在天国里,我想归去了。”
“我情愿,真的,我现在就想归去。”
阿娇的一条胳膊俄然动了一下。
“那让我也幸运一下。”
王保振把尸身抱进了冷库。
“阿娇就是百合花,百合花就是阿娇,这话没弊端。”
“热的?不成能吧,这都死多长时候了?”
“不是说十天半个月会发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