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补偿多少钱?”我问。
“五块?”王保振说。
“好了。”戚村长冲内里喊道,“大师都归去吧。”
很快堆积的人都走了。戚村长带人也分开了饭店。
“这些地头蛇,就是市长来了,也不好说话。”毛顺说。
“如何了?你想脱手?”戚村长闪在一边。“来,尝尝,你脱手来尝尝?”
“不是给你钱了吗?如何还叫老板?”王保振说。
“方向是对的。”毛顺说。
“我奉告你,那树可不是普通的树,那是我们村的神树,有一千多年了。”戚村长说道,“它是我们的风水树,你碰伤了我们的神树,就粉碎了我们村的风水,这五十万都要少了。”
“找媒体暴光总行吧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我只要三千块。”毛顺取出钱,丢在桌子上。
“五十万。”戚村长说道。“这是最低价了。”
这歌声让我想起了在岛上的光阴,让我想起了宁程程,霍思琪另有许军他们。“小兄弟,不对啊,你这车开哪去了。”王保振说,“这路越来越窄了,再开就进厕所了。”
“奶奶的,你这车是如何开的?你开哪去了这是?我说开进厕所了,你还说方向对了。”王保振肝火冲冲。
“我是这里的村长,我就是这里的当局,这里我说的算。”戚村长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