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道别,古钺聪领四名轿夫前去颐鹤殿接胡先生。
吴天德神采大变,说道:“这个老贼,本来藏宝之地非止一处,老子跟了他这些年,竟也被他瞒过了。”当即请古钺聪一同前去另一间房。
胡先生白眉微皱,说道:“你说教主赐你琅琊居,但你见到的,倒是三间破草屋?”
来到苏含笑卧房中,一股潮臭霉气劈面而来,世人捂住鼻息,见脚下泥地湿漉粘脚,独一处较其他处所枯燥,此处泥土已被铲开,暴露一张铁板,铁板下还压着一张皋比。
吴天德向一大箱子猛踢一脚,骂道:“他奶奶的,常日一个铜子儿也不舍得给我们,没想到私藏的财宝,比我所猜想的多了十倍还不止。”神采一正,对古钺聪道:“恭喜大护法,查获极丰,教主定然大为欢畅。”
古钺聪毕恭毕敬道:“请先生上轿。”当下按吴天德所教,双手扶胡先生上轿。胡先生大为欢畅,说道:“你别骑马了,上轿来和老夫说说话罢。”古钺聪欣然上轿。
古钺聪点点头,想了一想,说道:“我们走罢。”
胡先生想了一想,说道:“教主原话是甚么,你原本来本说给老夫听一听。”
来到殿外,见胡先生正秉书沉吟,古钺聪忙令轿夫立足,本身也站在殿外静候,不料胡先生已听到脚步声,放动手中书卷,一手捋着颌下白须,说道:“老夫正想,天已见黑,你却还不来,此去若虚谷路途又较远,徒步恐怕要半夜才气到,可贵你想得殷勤!”
胡先生与古钺聪对坐,问起他的年纪,又问学过那些诗书,古钺聪一一作答。四名轿夫脚程甚快,未几时,肩舆已转入山中。古钺聪想起琅琊居的事来,说道:“教主本日将苏含笑的府邸琅琊居赐赉门生,要门生拿捏着措置,可门生本日一见之下,琅琊居不过三间破草屋,门生思来想去,也不知教主是何企图,还要就教先生。”
古钺聪闻此一惊,说道:“早推测高进伦会攻打神教,没想到这么快,不知两人去了多久了?”
古钺聪道:“这全杖吴大哥和各位兄弟辛苦。”说罢,向吴天德递了个眼色,吴天德会心,两人走到院中,古钺聪问道:“财宝都在这里了,不知该如何分派这些财宝?”
古钺聪道:“教首要我到琅琊居搜索苏含笑罪证,说查证后,那琅琊居也一并送给门生了,至于重葺还是一把火烧掉,让我本身拿捏着措置罢。’”
就在这时,一名主子慌镇静张跑进屋,禀道:“大护法,在苏老贼卧房下发明一个暗层,上面是条暗道,主子不敢擅开,请大护法移驾措置。”
吴天德道:“少说也有两个月了。”
古钺聪道:“是,门生本觉得教主是要我送人,见到琅琊居后,才知并非是如此。”
古钺聪甚是猎奇,说道:“快翻开。”
吴天德指着两人道:“你们两个,将屋内大小事物一件件记在账上,丢了一件,大师都得掉脑袋。”
胡先生道:“如此说来,教主早知琅琊居是几间草屋。”古钺聪点点头,胡先生问道:“老夫传闻你上个月方刚入教,你这般年纪,有银子重葺么?”
两人原路回大殿去接胡先生,走过木桥,古钺聪俄然想起,本日在大殿上未见林中槐和李凌风两人,便问道:“吴大哥可知林叔叔和李伯伯在那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