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钺聪笑道:“大人看破仇敌声东击西之计,还将计就计,诱敌深切,小弟更是佩服。”
郑守尉道:“老夫已见过古将军御贡文牒,怎敢推让,请两位跟我来。”走了出去。
欧阳艳绝笑盈盈望着他,柔声柔气道:“裘掌门讲就是了。”
郑守尉一面指着舆图一面道:“昨晚夜袭鞑子,我俄然想起,通天府不是有一密道通往狮子林么,拜月贡若从这条密道运出,这段路可保无虞。”
古钺聪伸手一摸,问道:“大人看这里有甚么分歧?”
古钺聪敲了敲头顶石壁,又上前数步叩击数下,说道:“这里声音非常浑厚,石壁也很枯燥,但这里声音清澈了很多,也更潮湿,”说着扶手一探,道:“你看,不止有水珠,另有青苔。”
欧阳艳绝点头道:“今后到狮子林西面入口,高进伦本就不敢靠近,此举不但无足避敌,今后今后,通天府密道也就没用了。”
古钺聪道:“是门内还是门外?”
裘仁智道:“少林方丈德高望重,将军莫非连他也信不过?”
郑守尉更是胡涂,实在猜不透贡箱与密道中的干湿厚薄有何干联。古钺聪转过身来,说道:“大人,从昨儿至今,通天府我也差未几逛遍了,如何始终不见拜月贡?”
郑守尉望了半晌,说道:“这段密道都在籽玉石当中,没甚么分歧啊?”
古钺聪问道:“这就是延长至狮子林的路?”郑守尉点点头,古钺聪看了看火光中三人形状各别的影子,又在四围细细摸索了一番,指着头顶道:“这上面是甚么处所?”
郑守尉道:“可通天府到嗜血教,这路程实实在在摆在这里,除此以外,另有甚么体例?”和欧阳艳绝望着舆图半晌,均无良策。
郑守尉道:“和西面儿的差未几少。”
古钺聪喜道:“大人快请说。”
三人来到密道入口。虽是白日,但只走出十余步,洞中已没有亮光。郑守尉扑灭壁上火把,擎在手中开路。沿东面密道走了百余丈,古钺聪停了下来,此处洞身并不开阔,只要两人并行之宽,也仅比他高出尺许。他伸手不住敲打,郑守尉道:“这一百段路乃是从一整块籽玉巨石中凿出,籽玉石坚固非常,凿下一块就能作磨刀石用。听山下老者说,当年开凿这一段密道吃力不小。”古钺聪点点头,三人又向前走了十数步,只见密道俄然向下倾斜,火线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。
王参领成心一惊,问道:“此举是何企图?”
周通天道:“鞑子见城门大开,不退反进,可见教主军所料涓滴不差,我们当中公然有内贼。”
三人坐下。郑守尉道:“古兄弟,欧阳教主,现在大雪封山,贡车寸步难行,豪杰盟一起必将更加凶恶,两位可想到了万全之策?”
郑守尉道:“这里是东校场。”数十年来,他从未想过密道上方是那边,幸亏他对密道一弯一拐,每一道疾坡陡坎都了若指掌,微一回想,就能说出来。
三人齐声道:“服从。”裘仁智又道:“部属有一事不明,还就教主示下。”
古钺聪忽道:“大人,东面密道有多高多宽?”
郑守尉道:“门外。”
郑守尉和欧阳艳绝对望一眼,齐声道:“走。”
欧阳艳绝嘲笑一声,心想:“这个裘仁智不但生得伟美,还是一条可贵的直男人。”说道:“本宫自有分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