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艳绝道:“聪儿,你来此到底是甚么企图?”
欧阳艳绝道:“看来冤枉少林的事,要提早了。”
郑守尉道:“这便是本年的贡品了。”
郑守尉一愣,说道:“你说密道?”
欧阳艳绝道:“阵法迷宫高超与否,不在于如何凶恶,如何恶毒,而在于有没有人能破解,如果有人破解,它就一文不值。”
郑守尉仿佛不信赖本身耳朵,定了定神,说道:“古兄弟,昨晚儿教主给我说了,他已在嗜血谷中囚下两百多名海内最驰名的匠人,拜月贡一到谷中就能连夜造出一模一样的贡箱来,你要晓得,通天府上既无构造暗道,也无铸箱刻字的匠人,如何偷换?”
古钺聪道:“这些东西让百姓深处磨难,现在也成了祸国之源。”
郑守尉道:“时候不早了,我顿时派人来此,让他们就留在这里连夜拆卸,到明日一早贡箱当能全数改制好,明天中午,我们便能够派人装贡上车。”
欧阳艳绝沉吟不语,郑守尉呆呆望着贡箱,总觉此事大不稳妥,过了半晌,绕着镖箱来回踱了两圈,又道:“拜月贡非同小可,工匠铸此贡箱时,为防有人擅自翻开,统统钢钉连钉帽也没有,你们看,要将底盖从箱成分离,那可不轻易。”
郑守尉打断道:“难的是在群豪眼皮下脱手脚。”
古钺聪看得呆了,郑守尉道:“所谓溥天之下,莫非王土,圣上江山东临大海,能取海下珍奇,南地膏腴,乃是粮仓地点,北有草原,是马匹牲口之源,唯有西北荒凉成片,地无所出,百姓只能向皇长进贡奇珍奇宝。”顺手拿起一块玉佩,说道:“你看,这玉佩清楚就是家传之物。”又拿起一串珠子,说道:“这北海珠必然是官府搜刮民脂民膏,攒钱从外埠买来充数的。”
古钺聪道:“不错,我看过了,密道虽不开阔,但要藏下几十箱贡物,却也不难……”
欧阳艳绝微微一动,郑守尉更是大惊,问道:“在府上?”
郑守尉道:“圣上并非不想轻徭薄赋,这统统朝中奸佞从中指手画脚,中饱私囊,乃至拜月贡才年年征收,一年比一年沉重。”
贡箱分为箱身、箱底和箱盖三个部分,均由百炼精钢铸成。箱身是一厚约三尺,从中镂空的方形钢桶。箱底内嵌在箱身当中,并由小拇指大小的钢钉钉死,上盖也是这般,不过上盖要等“验贡”后才可用钢钉封盖。别的,运贡宝箱四周皆是儿臂粗的耳环,可挑可抬。箱子四围都印有“拜月御贡”的字样。
古钺聪起家,一字一顿道:“既然拜月贡从通天府到嗜血谷这段路,我们都想不出万全的体例,何不就在通天府换贡?”
古钺聪道:“东面密道虽是坚固非常的籽玉石,但校场靠近东门处非常潮湿,可见此处离空中并不远。”说到这里,蹲下身来,指着贡箱底部道:“倘使我们从校场凿出一个洞孔通往密道,这个洞的大小,刚好能让密道中的人取下箱子底盖,而箱子又不至沦陷下去,我们就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偷换拜月贡。”
郑守尉皱眉道:“那也不可,一个没有底的贡箱,如何装盛贡物?”
三人一齐将财宝一件件谨慎翼翼挪移到地上,古钺聪将箱子侧翻,摆布高低细细查探。
古钺聪道:“这个就要有劳通天府的兄弟们了,卸掉底盖以后,只需用木榫钉好,便利装箱时尽快拆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