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钺聪道:“假定船上的拜月贡,干系到当今皇上安危,西北乃至天下百姓痛苦呢?”
古钺聪“哦”一声,说道:“那各位可有体例逼停敌船?”
古钺聪道:“不来当然最好,但鞑子残暴,来则必诛。”
童老四还待冷言以对,童老迈道:“此话怎讲?”
童老迈看了看两艘大船,忽道:“莫非,鞑子和武林中人勾搭,意欲挟制拜月贡?”
古钺聪道:“实在也并非是极难。”
说到此,世人均是眉飞色舞,古钺聪又将破敌之计详议了一遍。童老迈道:“将军,事不宜迟,我们这就归去筹办了,固然不必然能成,但我们承诺你,必然极力而为。”回身道:“二弟,你去告诉其他帮派兄弟,三弟,你到村里找十条小艇,搬到上游去,四弟,你汇集鱼油和干柴,六弟,你到水下看一看,还能不能做手脚,老七,你多筹办几套凿船的器具。”世人齐声领命,童老迈道:“对了,将军,村里有很多炸鱼的鱼雷,如果绑在一块儿藏在水底,包管让鞑子有来无回。”
童老三一拍脑门道:“是啊,我们如何就没想到这三个老东西?”
童老四听他说一通大事理,显是大不耐烦,冷冷道:“我等平头百姓,可管不了国度大事。”
童老迈道:“非是我等不承诺,只是我们戋戋七人,面对残暴的鞑子雄师,只怕有负将军重托。”
童老迈道:“不瞒将军,此凿船之法,乃是黑库河四大帮派的秘传,外人决不会晓得。不过也只要船泊港口,或是抛锚江中,我等才有机遇脱手,黑库河河道湍急,敌船行进途中,小艇也追不上,更别说趁机开凿。”
古钺聪接道:“敌明我暗,各位又占尽天时天时人和,再则,各位只需尽量拖住鞑子,就算赢了这场仗。”
童老迈道:“只怕不轻易,要抛锚,就必然要到船上去。”
古钺聪道:“只怕没这么轻易。”
古钺聪道:“朝中有人诡计勾搭鞑子挟制此贡兵变谋反,此人已承诺鞑子,一旦他登极,便撤走甘肃、陕西、宁夏、山西、直隶五地三十二个关卡十四万守军,今后今后,蒙前人可自在南下中原。到时候国土分裂,黑库河还是不是各位的天下,可实在难说。”
往年鞑子来犯,不过十几人,几十人,最多百余人,世人一听两万人,均没了言语。心想我飞鱼帮不过七小我,如何与两万鞑子雄师对抗,又如何斗得过三万武林妙手?
古钺聪道:“这个让豪杰盟的人来做,各位只需将十艘小艇藏在上游,艇上装满干柴,一旦敌船停下来,就扑灭干柴,放逐小艇。”
六人互望一眼,童老迈道:“七十年来,不管是丰年还是旱涝之年,鞑子从不肯迈入此河下流半步,将军何故料定鞑子会来?”
世人闻此,都是大喜,古钺聪又道:“不瞒各位,残害童五叔一家的,就是武林盟主高进伦的左膀右臂,风月观的人。各位如果能拖住鞑子,也算得是为灵儿报杀母之仇。”
古钺聪道:“此事凶恶之极,几位不承诺,鄙人毫不勉强。”
六人大惊之余,却不由纷繁撇嘴,童老四道:“将军是周长老的朋友,要我们替你做事,那便也罢了,要替狗天子办差,可实在没甚么兴趣。”
古钺聪见六人神采,说道:“武林中人,众位自可放他们畴昔,由鄙人来对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