媚乙道长面上却还是盈盈笑容,她转过身来,扶风立定,左手漫不经心轻抚着拂尘银丝,悠悠道:“师姐,之前在山上时,师父总夸你是习武的好料子,还把独门绝学‘哀山牢舞剑法’传给你,不过,悟性高有甚么用,刻苦又能如何,三年前我武功还不及你一只手,现在,你跟我提鞋也不配。”
太乙北斗弟子已将上衣撕得精光,他站着挠了一会,只觉后背也是奇痒难当,转了两圈,够不着后背,忙倒在地上,用后背皮肤用力摩擦粗糙坚固的石地,叫道:“师父,弟子好痒,满身都痒,好痒。”半晌时候,他上半身已体无完肤,指甲里也满是血肉,鲜血直流。霄凰庵小尼满脸抠得稀烂,上半身只剩下胸前两片摇摇欲坠的亵衣碎布片。
媚乙道长这才笑盈盈道:“这二人中了贫道的‘阴阳磨’之毒,若不当即交合,必死无疑。”
静仇师太道:“妖女,把偷走的脸谱交出来。”
媚乙道长挥动拂尘格挡,淡淡隧道:“若不是师姐将毒丝一分为二,他们也不会中毒,师姐不但不自个儿检验,反将肝火撒在mm身上,如此做法,哪有半点削发人的模样。”拂尘疾扫,银丝将青钢剑缠住。静仇师太这一剑势道极疾,但千万根柔嫩至极的银丝卷住锋锐无匹的长剑,竟不竭裂。媚乙道长笑道:“师姐把稳了,这拂尘四万多根银丝,喂了一百多种分歧的毒药,毒性都还不赖,莫要不谨慎碰到,又怪mm我没提示你。”静仇师太大惊,不由一个剑花向后让开。
静仇师太转过身来望着媚乙道长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口中含混道:“我要杀了你!”身形暴起,青钢剑向媚乙道长疾刺而出。
媚乙道长道:“此毒无药可治,没药可解,唯有一法,就是行男女之事。”顿了一顿,又道:“还好两人所中均是阴阳磨,也恰好是一男一女,师姐,这太乙北斗的弟子固然丑了些,却也拼集,若再游移半晌,可就连老天爷也救不了小师妹咯。”
如此一来,静仇师太每进一招都要先想好如何避开拂尘,不免到处掣肘,饶是如此,她仍大处上风。两人斗过二十余回合,媚乙道长已退之擂台边沿,目睹左支右绌,她手中拂尘俄然一旋,千万缕银丝如盛绽菊花普通忽展遽合,向师太手腕。静仇师太不敢硬接,右臂疾缩,双足乘势跃起,随媚乙道长手势在半空齐截道弧线,蓦地踢出一脚,正中媚乙道长后背,媚乙道长被踢出半丈,拂尘拄地,方才看看站稳。
群豪不料媚乙道长在群豪面前毫无愧色,竟还满面东风,均想:“这女人生得如此美颜,未曾想心肠如此残暴暴虐”,都是不寒而栗。静仇师太大呼道:“妖女,拿解药来!”
目睹媚乙道长节节败退,台下又是一阵喝彩。
群雄均忖:“这妖女仗着毒拂尘也被师太打得毫无还手之力,顶多只能算不相高低,竟敢大言不惭地说师太不是她敌手。”
静仇师太想及庵中惨景,彷如一把尖刀在心口剐肉,双手不住颤抖。周通天道:“师太,她在成心激愤你,莫要被骗。”
话音方落,忽听台下有人“哎唷”一声痛呼,一名太乙北斗弟子忽满身乱抓,抓了一会,似是越来越痒,摆布手齐出,两把将双袖扯了下来,用力猖獗的抓挠。他手臂上五指过处,登留下条条深深的血痕。世人见他五官痛痒得扭曲,正自惶恐,又听“嗤”一声撕布的声音,霄凰庵一十六七岁的小尼也在脖颈上乱挠,奇痒之下用力过大,将素衣撕下一大片来,粉红色的亵衣从乌黑的项颈直露到小腹,她全然不顾耻辱,还是不住抓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