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艳绝闻此,嘴角微微一抽,问道:“柳少颖,苏含笑所言可失实?”
柳少颖仿如听到好天轰隆,神采蓦地惨白,颤声道:“主子就是有天大的胆量,也毫不敢勾搭教外帮派对神教倒霉,谋篡一事……更是……从何提及。”
柳少颖跪隧道:“主子的部属办事不力,主子甘心领罪。”
李凌风道:“教主,是主子办事不力,与二护法无关,教首要罚,就罚我一个罢。”
柳少颖一字一句道:“主子知罪,主子自知不该与周大哥行走,但主子与周大哥只谈梵学,于江湖之事向来只字不提,信函一事,更是无中生有,就教主明鉴。”
苏含笑苦着脸道:“柳少颖,神教中独你与青冥中人亲厚,现在神教内发明青冥刺,这位李公子又途遇青冥狗,这封信函更证明了你的狼子野心,到现在,你还想抵赖?”摇了点头,伸袖抹了抹眼角,哽咽道“苏某真是瞎了眼,竟和叛变教主的人称兄道弟!”
苏含笑道:“半月之前,主子部下见到柳少颖与青冥老道周通天在嗜血教谷外的醉仙楼私会,主子当时不觉得意,只道部下看走了眼,还将他狠狠叱骂了一顿,若非出了本日之事,主子几乎将此节给忘了,就教主恕主子疏怠之罪。”
欧阳艳绝道:“莫非你身为神教二护法,竟不知教中早有严令,未得本宫应允,不得与神教外帮门教派有任何来往?”
凤仙儿望向李凌风,李凌风本盼凤仙儿一人对付,见状脑中顿时嗡嗡作响,战兢兢上前,费了好大劲,才瞒了因妒忌与青冥弟子决斗这一节,将其他过节原本来本说出来。所幸大殿之上世人只道李凌风因办事不力心下惶惧,并不起疑。
嗜血概众听闻已查出青冥刺来源,揭露了本教背叛,已是大惊,听到“与柳少颖一并打入天牢”,无不骇然变色。
欧阳艳绝道:“尔何罪之有?”
柳少颖道:“是!”欧阳艳绝轻一挥手。柳少颖走向几案,将案上青冥刺与凤仙儿手中青冥刺拿在手中,翻来覆去打量很久,说道:“回教主,这两枚青冥刺一模一样,均绣有一个‘高’字,是青冥三弟子高林统统。”
苏含笑将信函向大殿上世人抖了抖,说道:“这函中笔迹灵中微透劲,起势轻柔,中转含蓄,落笔遒健,字体颀长绵柔,你说这不是你的?”
此言一出,苏含笑干笑一声,说道:“二护法,这个时候替青冥狗说话,只怕不当罢。”
苏含笑见状,也扑地跪倒,大声道:“启禀教主,主子有罪。”
欧阳艳绝缓缓走上殿北台阶,忽朗声道:“李凌风听令。”
欧阳艳绝道:“少颖,你的意义,要知教中发明的青冥刺和李仙所拾是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,一比就知?”
柳少颖道:“回教主,主子三年前与青冥长老周通天在昆仑山下了解,主子当时不及弱冠,而周大哥已年四十,然我二人一见仍旧,交为忘年,主子敬慕周大哥高深佛法,常忘寝忘食,研习所授,遇己不解之处,便向周大哥就教。”说罢微微一顿,接道:“半月之前,主子确有见过周大哥。”
欧阳艳绝道:“你办事倒霉,依本教教规,本当处以天风十七斩之刑,姑念你带入本教之人,助本宫查出殿上青冥刺来源,揭露本教背叛,与柳少颖一并打入天牢,听候发落。”